城上诸将听声,神情顿时凝固。姜定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却依旧看见那鲍信仿佛胜券在握,仍在猖狂的笑。
这玩意,读读魔怔了吧?
“虽然我军必胜无疑,但中有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我奉劝诸位赶紧开门投降,如此,不准还能保下一条
性命。届时传出去,大抵还可以成为一番闲谈佳话。”
显然对城上贼将的震惊很满意,鲍信悦然抚须,音色也柔和了些许。
瞧见这一幕,别说黄巾众将了,就是那些默默无闻的贼兵们,也都捧腹大笑。朝着鲍信指指点点,嘲讽道:
“此人也可领军?”
“汉家还真是无人了。”
“读两本破,就要傲上天了,俺没读过,以前还羡慕读人,今儿不羡慕了,原来读会越读越傻!”
“草包!读狗肚子里去了!”
被鲍信气笑,姜定拔剑怒吼:“好!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大义……”
“能否庇护你的脑袋不被剁下!”
“全军出击,务必生擒此獠!”
“尔等为何冥顽不化!?”
瞧见南城四门洞开,鲍信脸上适才的闪过一缕慌乱,赶忙调转马头回往阵中,口中大喊:“我有上将于禁!”
“我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尔等粗陋之人,必败无疑!”
于禁见状摇头,下次可别让鲍将军装呆子了,这装起来太像了。
思绪间,于禁策马上前。
他扬起手中长戟,咆哮道:“枪卒上前,刀盾兵掩护侧翼,弓手放箭!”
于禁虽然常用军法、苛待兵卒,但在这样的管理方式下,泰山义军训练有素,自能堪称精锐。将令刚一出口,士兵们便听从指挥,迅速排成紧密战阵。
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王八,让黄巾兵卒无从下口。
“血战到底!”
于禁振臂怒吼,从容刚毅的脸上流露出肃杀之气。就像江海中的梁柱,任由波涛汹涌,其自屹然不动。
“血战到底!”
泰山义军跟着怒吼,
他们目无恐惧,面对数倍敌人,眸中只有磅礴战意。长枪前挺,单刀高举,只待贼人杀来。
“原来是领着一支精兵,方敢如此显摆!可再是精锐,也不过千人。”
“鲍信,你属实狂妄!”
策马出城,姜定手持一柄大刀,厉声道:“斩敌军一人,赏千钱!”
“擒得敌将者,连升三级!”
此话一出,原就凶悍的青州黄巾们顿时红了眼,悍不畏死的朝前冲去。
十余贼将也颇为意动,纷纷高举手中兵器,策马冲杀而去。那姜定本人,亦是不落下风,接连下达几条军令后,竟身先士卒,舞动着长刀疾驰杀来。
渠帅上阵,黄巾军气势如虹。
尽管他们装备不比义军,战技也甚为粗劣,但胜在顽强,胜在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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