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弱小的乡勇营,实际是以
前二者做为屏障,安安全全的立在后头。
遭遇敌情,是打是跑都来得及思虑。
……
傍晚,军营扎建完成。
一队辅兵自北军而来,运着十来辆驽马大车,将王耀的铠甲送来。
虞谦办事挺敞亮,虽然腹诽王耀不像君子,但送来的甲胄都是崭新的。并没有拿旧的破的来充数,清一色的良品。
眼见交接完成,情况也论述的差不多,鲍康抱拳告辞,准备回营。
王耀懂得官场那一套,就算对象是军中武官,辛苦费也是必不可少的。
嘴上说着不要,刀疤司马还是兴高采烈的收下银锭。掂量着色泽极好纯度极高的银块,沉甸甸的触感真是销魂。
估算完价值,鲍康顿时与王耀从点头之交,转为了亲爱精诚的挚友。走前还专门提到如有需要尽管找他。
“笑容忒假,老像一朵菊花。”
“看北军威武,不想也就这德行。”
望着走没影了的鲍康,张扬笑着摇头。
“慎言!”
张辽瞪了眼张扬,无奈道:“北军五校贵为京师禁卫,油水却连地方军都不如。这次黄巾暴起,各地官军溃败。”
“最难啃的骨头,还得靠他们。”
“你不说尊敬,就看人家帮我们主家的忙,于情于理都不该背后议论他。”
“哦,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张扬耸耸肩,不以为然。
王耀见状,肃声道:“远说的不错,将军话前切要三思!北军清苦多日,却仍能保持士气战力,是以当世雄军、国之栋梁!你可知,朝廷欠饷多日……”
“若非贼人暴起、各地告急,又有皇甫公多次上谏,陛下才肯拿出藏钱,于出征之日为北军将士发还欠饷?”
“如此清苦却忠诚的军队,当为天下武人之楷模,帮我办事拿取茶水费合情合理!露出笑容,焉就代表人家虚假?”
说罢,王耀一甩披风,转身就走。
并非他小题大做,历史上有多少祸端就起始于一句无心之
言。
祸从口出,并非虚言。
尽管张扬武艺高强,在这群英并出的年代都算得上二流战将。但如果他不改掉这种随意的性子,王耀就会下了他。
天下之大,何处无豪杰?
……
眼见主家愤然而去,二张怔神。
张辽叹了口气,拍拍张扬的肩膀,认真道:“扬兄,你我二人起始于微末,数月前不过是马邑县一小小门卒。”
“得主家厚爱,方能被尊称一句将军。今日身份来之不易,被多少人羡慕?我们自当以毕生所学报答主家。”
“可若行事不检,反给主家徒惹祸端,岂不是忘恩负义,做成那狼心狗肺之人?以后说话行事,切要注意!”
说罢,张辽转身离去。
只留一脸懊悔的张扬在原地。
啪——
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张扬顿时清醒,又感到一阵后怕。
直至此刻,他才想到自己那话若是被鲍康听了去会怎样。人家帮忙,收下你们主动送来的钱,又被你们嘲讽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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