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宜在一旁听得入神,她微微皱眉,正想着他们的话,一声拍桌声吓到了她。
“哎呀。”雪宜迅速遮住自己的脸,等着两人的不满,可却没有了动静,她微微放开手,小心翼翼望那边看去。
拍桌并非对自己拍,那两人沉默相对,许久,直到一人开口打破沉默。
雪宜看着应该是那人方才所说的白畔山。
白畔山红了眼眶,道:“确实我懦弱,我无能,我不敢去面对她。不然应该也不会走到如此结局?”
雪宜有些震惊,方才他们说的神医女,不出雪宜意料,那便是关伯母。
雪宜想着:关伯母与白畔山?
“如今我也无法面对她,她过得好吗?”白畔山问着好友,旧人近况。
好友没好气,道:“好得很,家庭美满。”
“那便好。”好友看着不禁红了眼。
雪宜一直待到那两人离开,才坐起身来,她为关母付出感情不值,也为他独自承受几年的落寞感到心伤。
“我想去争,可我不能去争啊!阿栀的父亲临走前对我说的话,我不敢不去遵守啊!”
在好友离开方便之后,白畔山抱头痛哭,他不愿想起,但多年前的记忆还是那般清晰,涌入自己脑中。
可他的话传入雪宜耳中。
雪宜身为局外人,她无法感同身受,她只能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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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经历过很多很多不可言喻的糟糕事,但是我都熬过来了。”关母眼神温和看着雪宜,雪宜却从它眼神中感到难过。
“小宜,我确实并非达州城人,我从小和父亲行医救人,走过许多地方,救过好多人。”说起自己父亲,关母脸上的笑没那么难受。
雪宜终于知道关母何处像红姨了,她和红姨一样,凭着一腔热血,便能有之行动,身上那种侠气很是耀眼。
“那时我和父亲途经达州城,正巧达州爆发疫病,便留在达州城,本不该停下脚步,可是遇到一些事,还是留了下来。此后,我和父亲就长留达州城。”
“后来我也想过离开,我也不愿长久留在这荒芜之城。”
“正如雪宜所见,我还是没走成。”说罢,雪宜只见关母轻闭双眼,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那时,傅栀遇到一件令自己十分崩溃的事,她不幸失了清白,还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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