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了一眼雪宜,双眸中翻涌着痛苦和悲楚,但看向嫡夫人后,月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淡然一笑。
“夫人,我自是愿意的。”
雪宜看出月刚刚的情绪,跑到月面前,挡在月面前,让月与嫡夫人相隔:“月,你不答应也行的,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你可以离开的。”
月拉了拉雪宜的衣袖:“小姐,没事。”
嫡夫人看着这情况,也有些不想装下去,大笑道:“真是主仆情深,但月必须离开,两种选择,是离开,还是离开,看你自己。”
说罢,便笑着离开了。
月陪着雪宜回院,两人一路无言。
到雪宜卧房,在雪宜要进房的时候,月拉住雪宜的衣袖,雪宜没有转过身,也没有往前走。
“小姐我有话想和你说。”
许久,雪宜一句话也不说,月也不放手。
“进去说。”雪宜开口打破了沉默。
月进去第一件事就是跪下:“小姐,对不起。”
雪宜赶紧蹲下想要扶起月,月却如何都不肯起。
只说道:“小姐,我愿离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月以后怕是不能照顾小姐了。”
雪宜突然起身,到处翻找,找了一会儿,跑到月面前,笑着说:“月你看,卖身契,我给你置办田地,给你找户好人家,你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月打断雪宜,眼中含着泪说:“小姐,我不要卖身契,去达州罢了,以后的事谁能说准,保不齐我就回来了。”
“而且知许夫人让我陪着你,我就不会离开,不然以后怎么面对夫人。”
雪宜哭着说:“可是……”
月抱住雪宜:“小姐,没有什么可是,事来了,我们就面对,躲不了,避不开的。”
在第三日就送走了月,雪宜看着月坐上马车,离去的背影。
雪宜苦笑道:“又是一个人了。”
随后眼神中充满了伤感:“送走小侍卫,送走月,他们都还会回来吗?”
而在大堂的嫡夫人,笑着对栩嬷嬷说:“嬷嬷,我就是要她处于无人帮扶的境地。”
月行了数日路程,终于到达达州。
月在达州待的两年,她看过官府的不作为;看过地方势力的强取豪夺;看过百姓仅是因为一个馒头被打个半死;也看过花灯节那日,一位妇人放莲花灯为在外征战的丈夫祈福,却被衙门抓去,关了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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