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不能给她独属于女人该有的权利!
他是不是很自私呢?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侧头看向旁边的小丫头。
哪成想,当对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时,他惊得心头突突直跳,他下意识询问:“你怎么还没睡?”
“嘘!”她突然凑上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离得他极近,彼此呼吸可闻。
尤为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口还紧紧压着他。
他顿时觉得重如千斤,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好在她很快小声解释:“待会咱们要看一场好戏,我先出场,你稍后出场行不行?”
战阎顷刻间冷静下来,他放低了声诧异询问:“什么好戏?”
林怡琬摇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待会你就知道了!”
战阎一双晦涩的眼眸不知道往哪里看,她却依旧毫无所觉的没有挪开身体。
直到外面陡然传来一声呼喊:“有贼啊!”
林怡琬嗖的一下就钻出被窝,直接就往外跑。
战阎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提醒:“你穿成这样怎么出去?赶紧换妥衣裳!”
林怡琬眨眨眼睛:“就得穿成这样才能出去啊,做戏要做全套!”
战阎不由得拧紧眉心,她这做戏的代价也忒大了些。
哪有当家夫人穿着寝衣就往外跑的?
而且她这寝衣很是单薄,就完全等于没穿。
现在还是春夏交接时节,万一染了风寒,有的她受!
不过是瞬息间,战阎就把自己的大氅给拿了过来,他将她整个身体都裹了进去,确定再露不出什么时候,这才细心的把带子给系好。
林怡琬想说自己来,可是看到他那一副温柔慈爱的模样,就只能闭紧嘴巴。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种错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把她当做女儿给照顾了?
他那眼神里面流淌的慈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会是没有嫁个夫君,而是找了个老父亲吧?
这种感觉很复杂!
容不得她想明白呢,外面就已经十分混乱起来,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因,显然打的不轻。
林怡琬焦灼开口:“夫君,我先去看戏,待会你再往外走啊!”
战阎点点头,看着她灵动的身影顷刻间就消失在眼前。
他无奈叹息,只怕战玉又入了她的坑,闯大祸了。
他眸光看向小桌上的水碗,神色复杂。
此时房里面,两个黑衣蒙面的人已经被打的嗷嗷惨叫,那棍子就像是认准他们似的,不管他们躲去哪里,都能落到身上。
原本还带着别人来的,可别人愣是没挨打。
玲儿力气贼大,下手也极狠。
别看她没有功夫,但是那棍子舞起来可真是虎虎生风。
她一边用力往贼人身上抽,一边不满喝骂:“该死的贼偷,你偷什么人不少,非要偷到我家夫人头上,你觉得她好欺负吗?今天姑奶奶就让你们有去无回,血溅当场!”
接连挨了几下之后,一名黑衣人就抽冷子往房外面跑。
然而在门口掠阵的紫儿抬脚就将他绊倒,还提留起他的后颈领子吼:“跑什么跑,滚回去!”
黑衣人还不及说什么,又落入玲儿的棍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