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扶住林怡琬:“主子,咱们走,咱们找老太爷去做主,让他进宫告御状,给你撑腰住持公道!”
战老夫人吓了一跳,她着急大喊:“快拦住她们,快拦住她们啊!”
她可不敢真让林怡琬去告御状,不然侯府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她亲闺女还在宫里呢,可不能连累了她啊。
玲儿下意识将林怡琬护在身后,不满看向战老夫人:“你还拦着我们做什么?你身为侯府长辈,眼睁睁看着那些宵小作践我们主子,还不许我们去告状了?”
战老夫人鼓着眼睛怒喝:“大胆,一个贱婢也敢以下犯上,多大点事儿,就去告御状,皇上日理万机的,怎能拿这点子后宅的脏事去劳烦他?”
玲儿冷笑质问:“所以照着老夫人的意思,我们主子就该活活受着这份委屈?”
战老夫人面色涨红,她着实是被问住了。
战朵儿是她的亲孙女,她怎能处置呢?
几番思量,她就开口:“林怡琬不是也没有什么损失吗?她想要交代,那就把这几个刁奴都给发卖了,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她就心虚的看向战阎:“阎儿,你觉得呢?”
战阎冷漠开口:“母亲这般处置未免有失偏颇,你换位思考,如果今天受了污蔑的是朵儿呢,你还会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战老夫人心说,贱丫头怎么能跟朵儿比?
那可是她的心头肉!
而林怡琬不过是她看不上的一个药攮子而已!
她之所以让战玉千方百计的跟林家有婚约,就是为了林家手里的那些良药,以及不传的治病方子。
她讪讪开口:“那就让朵儿回来再跟怡琬道个歉,总归是一家人,也不能闹的太过于没脸不是?”
战阎不耐打断:“不再是一家人了,如果母亲不给本候一个满意的交代,本候就会将他们全家逐出侯府!”
“什么?”战老夫人几乎叫破了嗓子。
她没想到,就为了这么一桩小事,战阎竟然还要把二房给逐出侯府,这怎么能行?
那可是她的亲儿子啊,将来还要继承这侯府的!
二夫人也跟着开口:“侯爷,你就不顾兄弟之情了吗?当年二爷看到你伤了身体,以后再也不会有子嗣,这才忍痛把我们唯一的儿子过继给你,让他叫你父亲,你怎么就因为一个外人要把我们全家赶走呢?”
战阎上前握住林怡琬的手道:“她不是外人,她是我战阎的妻,也是这座侯府的当家主母,她受了委屈,我必然要为她出头,既然罪证确凿,二房就不必再跟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要么逐出侯府,要么就送官入刑,你们看着办!”
刚刚被从马车上拖下来的战朵儿听了之后,直接眼一翻,腿一软,顿时晕死过去。
二夫人着急大喊:“朵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