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夫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咱们家是仁善礼仪世家,可做不出来这种伤天害理的恶事,赶紧把他们全都放了吧,闹腾这么大,别让人看了笑话!”
林怡琬冷眼盯着眼前狼狈为奸的两个老恶婆,满口仁善礼仪,其实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瞧瞧这楼老夫人,外头虽然穿着青黑色不显眼的锦裙。
但是脖颈上的红痕可没遮掩住,她这是刚从小面首被窝里面爬出来吧?
再看战老夫人,一副端庄雍容的模样。
谁知道她被床榻上一个锦盒里面藏着各种从青,楼那边要回来的工具呢?
她嘲讽扬起唇角:“那照老夫人的意思,打算如何处置这些贼人呢?”
战老夫人下意识想说:“放了吧!”
但是触及林怡琬冷冽的眼神,她就只能改口:“你不是已经命人把他们给打一顿了吗?我就先带回去,再好好惩戒一番,让他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了,再赶出府去!”
林怡琬沉默片刻才凝眉说道:“在老夫人带走他们之前,我倒是想问一个问题,他们是如何在没破坏锁的情况下,把房给打开的?”
一句话顿时问的战老夫人心虚,她沉着脸斥责:“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们是做贼偷的,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能糊口?”
话语落下,她又皱眉开口:“不是我说你,你得反思一下,为何贼偷会惦记上你的东西?这人啊,得大方些,有些好东西,不能藏着掖着,不然,就会引来贼偷!”
林怡琬简直佩服战老夫人的强盗理论,你被偷了,就是你的错,谁让你好东西多呢?
怪不得战玉狠辣薄情,原来是老根子都坏掉了。
战老夫人刺挠完了林怡琬,迅速冲着那些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就在她要带着他们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猛然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林怡琬骤然看到他,就连忙跑过去说道:“夫君,刚刚老夫人已经说了我一顿,是我房里面好东西太多了,才引来贼偷的窥探,我已经知道错了,不是正好咱们明天回门吗?我就再送回林家吧?”
战老夫人气的脚下一个踉跄,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是要她送回林家,而是分给她们!
楼老夫人毫不犹豫的开口:“你这是什么话,你的东西既然入了侯府大门,那就是战家的,再拉回林家算是怎么回事?”
林怡琬委屈争辩:“可我也护不住啊,贼偷能轻易进入我的院子,我想想都害怕!”
战义候瞳孔剧烈收缩,哪怕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是依旧也十分震怒。
这院子怎么就成了筛子,可以随便让人乱闯了呢?
万一他不在,小丫头不就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越发的阴沉难看。
他沉声说道:“影一,把那些贼偷脸上的蒙面全都给扯下来,本候倒是要看看,这京中到底有何人敢把脏手伸到夫人的院子里面!”
战老夫人吓得腿都软了,她着急阻拦:“阎儿,不必这般大费周章吧?我回去好好惩治他们一顿不就完了?用得着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