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牢头,都是你这厮造谣生事,污蔑太平庄杨庄主!”
“现在闯下如此大祸,少不得要请你到大令的大堂里去走一道了!”
其他的公差也是如梦初醒,哗啦啦一下围上去无数人。
有人对着牢头拳打脚踢,有人也学着肖捕头一样,迅速翻脸:
“我早就看出来这厮不是个好人!”
“不错,都是这厮在无事生非。”
“快快快,把这贼厮鸟拿下,交由大令发落。”
……
公差们分工明确,业务娴熟,三五下的功夫就将牢头捆成死猪一样。
而且害怕他胡乱叫嚷,还很贴心的把嘴堵死了。
杨凡看得好笑,又觉得有些可悲。
钱道人小心翼翼的将烧杯交给杨凡,而后板着脸训斥道:
“既然是这厮作乱,自有大令处
置,不过尔等在我太平庄闹事,该担的责任,自有宫里的贵人发落。”
肖捕头等一种公差心里发苦,面上还要陪笑,草草的拉着牢头走了。
等公差们走远了,钱道人脚下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去。
杨凡好笑的扶住他,取笑道:
“你这老道刚才不还挺豪横的吗,怎么现在吓成这样了?”
钱道人长叹一声,小声道:
“庄主,你快收拾好东西逃走吧。”
杨凡有些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要逃走?”
钱道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私收部曲、假借皇家威名,哪一个不是要命的大罪?”
杨凡有些无语,想了想说道:
“如果王福堂这六个部曲的事没人追究,也就没关系了对吧?这种事不应该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吗?”
钱道人气的跌脚:
“那你这假借皇家之名,罪行不是更重?”
说到这一点,杨凡就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没给宫里供货呢?”
钱道人傻眼了,再看看地上的葫芦碎片,似乎空气中也还有着未散去的酒味,瞬间感动的无以复加:
“庄主,这,这,这如何使得啊?”
杨凡看着眼泪汪汪的钱道人,更加无语了,心说“我就给宫里供应个造面膜的玻尿酸,你个老道人哭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