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道:“侯爷心意,本王一定如实转告世子刘稚。”
“多谢大王。”
刘稚与刘虞终于面对面坐在一起。
“先祝贺渤海侯新婚。”刘虞举杯。
两人饮了几杯,就把正事提上来。
刘稚道:“州牧厚爱,刘稚愧领,你我同为汉室宗亲同为汉臣,自当为大汉效力。”
刘虞的老脸就有些红, “此前老夫对君侯有所怠慢,请君侯恕罪,正如君侯所言:你
我同为汉室宗亲同为汉臣,自当为大汉效力,还请君侯既往不咎,刘虞自有厚报。”
刘稚道:“州牧说的哪里话来?州牧为堂堂幽州之主,刘稚不过一边疆小卒而已,只要州牧有吩咐,刘稚莫敢不从。”
刘虞笑道:“如此,我就当君侯应下。”
刘稚哈哈一笑,举杯邀请:“州牧请,我等共饮此杯。”
“好,请!”刘虞欣然举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稚 趁机提出请刘虞让开一条路,让自己的军队远征辽东。
刘虞略作思考,当即点头。
刘稚很是欢喜,再次向刘虞举杯,两人杯来杯往,气氛越发热烈。
“主公不可。”
回到自己的住所,刘虞将过程一讲,麾下谋臣张逸立即制止,“辽东虽然不尊主公号令,在名义上也属幽州,只要时机成熟,主公可挥师北上,将公孙度一举剪除,若让刘稚率兵进入辽东,击败公孙度夺下辽东,辽东将与主公再无缘,请主公三思。”
另一谋士鲜鱼银笑道:“无妨,我以为主公应允刘稚进辽东是件好事。”
张逸道:“鲜鱼银,你不要信口开河。”
鲜于银不慌不忙:“你先听我慢慢道来,首先,刘稚娶了公孙瓒的女儿,成为亲家,不管主公如何做努力,他们这种亲翁关系轻易也分不开,如果他们联手,实力将远胜我军,所以应想办法分化之。
其次,公孙度久在辽东经营,实力也很强大,却不听从主公将领,时间一久,必会成为主公心腹之患,刘稚要进军辽东,正是鹤蚌相争,主公安坐渔人之利。
其三,刘稚分兵进辽东,中山一带力量必定削弱,他还要面对袁绍的压力,能与公孙瓒联手的兵力就会有限,主公得压力就会大减,若是再能联手袁本初
,除掉刘稚也非不可能,刘稚一去,只剩下一个公孙瓒,何足道哉?
所以,某支持主公之意,让刘稚进军辽东,进来容易,想出去吗?就要看主公之意,刘稚这是主动送上门来让主公要挟,主公要是不要挟,都对不起刘稚这番诚意。”
刘虞不禁哈哈大笑:“本侯正是此意,由此可见,刘稚不过一少年也,不足为惧。”
这就是:人谋虎虎亦谋人,征战沙场,谁更高一筹,还看结果。
刘稚得到刘虞正是答复,也是大喜,立即着手进军辽东事宜。
正在忙活着,忽然有人来报:“启禀君侯,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来自襄阳的故人。”
襄阳故人?刘稚就有些蒙,自己在襄阳还有故人?,仔细一想,刘稚不禁喜上眉梢:莫非真是他来了?
刘稚急忙起身向外走。
来到门外一看,可不其然,真是朝思暮想之人。
刘稚大步上前:“士元为何今日才到?可想煞本侯也!”上前一把就将来人抱住。
来人为谁?正是凤雏庞统庞士元,凤雏来了,刘稚能不高兴吗?
见到刘稚这般开心,庞统放下心事,也高兴起来,刘稚现在可不一般,庞统也是思量再三才决定来投,学会武艺,货卖帝王家,要不然读做什么?前一番,刘稚主动来寻自己,可恨家中某些人从中作梗,让自己与刘稚失之交臂,现在刘稚的力量越来越大,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无名小卒?
在忐忑不安中,庞统决定一试,结果皆大欢喜,只看刘稚狂喜之色,就让庞统感激涕零。
“君侯,庞统来晚了,请君侯惩罚。”
刘稚大笑:“士元来得正好,我正愁无人可为将,士元可解我心头之患。来来来!快随我进府一叙。”
拉着庞统就走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