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过后,刘稚没闲着,命颜良为将,田丰为军师,火速出兵望都。
刘稚将颜良招来:“二哥,你虽然勇冠三军,但是谋略却有些差池,所以,小弟将元皓派给你为军师,两军阵前,二哥只管打仗,调度之事全凭元皓做主,二哥需谨记。”
此言一出,田丰高兴,颜良就有些不高兴。
刘稚什么眼神,立即看出颜良不高兴,说道:“二哥需谨记: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韩信虽然用兵如神,两军阵前动起刀兵,却不是项羽一合之将,到最后,项羽最后死于韩信之手,二哥就是我的项羽,元皓就是我的韩信,你们组合在一起,就是兵圣孙武。”
田丰急忙跪到,颜良的冷汗下来了,撩衣襟跪倒:“末将必定谨遵世子将令,如有所违,敢受军法。”
刘稚扶起颜良,一声抓住田丰:“你我同心,虽沧海可变良田。”
颜良和田丰他忍不住落泪:“臣等必定紧随世子脚步。”
颜良勇猛,但是计谋有欠缺,此战的规模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张燕可不是简单人物,刘稚不得不防,自己就这点家底,哪一个没了,都是自己巨大的损失。
张燕原名褚燕。黄巾起义爆发,褚燕聚集一帮少年为强盗,中平二年,与博陵人张牛角合兵一处。进兵攻打瘿陶,张牛角被流箭射中,身受重伤,临死之前,命令尊奉褚燕为首领。张牛角死后,众人一起拥戴褚燕为首领,于是褚燕改姓张,唤作张燕。
张燕因身轻如
燕,又骁勇善战,所以军中都称他为"飞燕"。后来张燕的部队不断壮大,与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等地叛匪互相联络,叛匪中的小头领孙轻、王当等人,都带着部众归附到张燕麾下,张燕部众发展到近百万人,号称"黑山军"。
这样一位人物,刘稚感觉必须小心,中山总共五万人马,张燕号称有百万黑山军,一个玩不好,自己小命就没了,难不成自己最后学刘大耳朵,漂泊半生,方有立足之地?
颜良和田丰感激涕零的离去,发兵望都,刘稚却是喜极,甄姜不禁轻轻掩住小嘴,“颜良将军和田丰长史若是看到此时的世子,会不会以为在做梦?这还是适才将二人说的痛哭落泪的世子爷吗?”
刘稚哈哈大笑:“大表姐有所不知,我这是喜极,我又得一猛将也。”
猛地抱住甄姜芳香四溢的娇躯,在甄姜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狠狠吻住甄姜美丽的香唇。
“嗯?”
甄姜不禁惊羞交集,想出声斥责,却是玉口一起,直接把刘稚这个大贼放进来,被捉住粉嫩香舌一阵疯狂,甄姜何时有这经历,一阵眩晕之后,就迷失自己,等清醒时。
“世子放开我?”甄姜俏脸涨得通红的说。
刘稚审视着甄姜美丽的娇颜,看得甄姜不敢直视刘稚,忽然感觉刘稚又在向自己逼近,正要开口,却是粉唇一凉,又落入魔口之中,这一次,甄姜没在挣扎,自己留在世子府为了什么?想当年凭什么刘稚一个口信就能把自己喊到世子府?世人只看自己在世子府来去自如,其中的奥秘谁知道?这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直欲窒息时才结束这一跨越历史的一吻,甄姜将玉首藏入刘稚怀中
,刘稚拥着甄姜,闻着甄姜的芳香,感到全身充满力量。
良久,甄姜幽幽的说:“世子打算将甄氏女全纳入宫中不成?”
刘稚道:“有何不可?我为中山世子,之后为中山国主,正妃侧妃有多少,我说了算。”
甄姜叹息一声:“世子,你怎么变化就这样大呢?昔日,家父尚在是,大王曾打算将甄氏女纳入世子后宫,可惜,世子难入家父之眼,最后不敢有违大王令,才将五妹许配给世子。唉,谁料想世子一朝醒来天下易,甄姜都不敢相信呢。”
甄姜悠悠之言,却把刘稚吓出一身冷汗,自家知自家事,“前世刘稚”已去,现在是“今朝刘稚”,这个秘密要是被人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当妖精?
刘稚在甄姜耳边情深都说:“当日看到奸贼杨结欲对表姐行不轨之事,我就感到一股无名火直冲顶梁门,全身上下就跟要炸了一样,也许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是表姐激起我潜在的力量,让我在一夕之间成长起来,所以,我一定要把表姐娶回家,没有表姐,万一我失去前进动力,又回到从前,可是表姐的罪过?”
嘴唇上一阵香嫩柔软,甄姜雪白的玉手轻轻掩住刘稚的嘴巴,甄姜被刘稚的情话说的泪眼迷离,以至于,刘稚再次亲吻她美丽香甜的粉唇时,甄姜主动的玉口轻启,将刘稚这个大贼放进来。
“世子,千万不能变回去,这样的世子最好?”
刘稚再一次痛恨这个该死的筑基,眼看着甄姜情动,自己却不敢真个魂销,唉,忍住吧,忍到那一天,老子连本带利全追回来。
得到甄姜芳心的刘稚精神抖擞,田丰和颜良出征望都,刘稚就不能在做甩手掌柜,白天必须坐镇处理公务,修炼只能推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