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是襄阳人,自然跟蔡冒相熟,蔡冒来到晋阳,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先见这个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刘稚惊奇道:“蔡冒来晋阳何事?”
庞统笑道:“臣给主公道喜。”
刘稚皱皱眉:“喜从何来?”
庞统道:“刘表遗孀蔡氏,想将一双女儿许配给主公,这不是喜事吗?刘表之女,艳冠荆州,可是少有的美人,岂不是好事?”
刘稚瞪着庞统,庞统只是呵呵笑,刘稚黑着脸道:“若是你庞士元的妹妹,还可算喜事,刘表之女喜从何来?”
庞统笑道:“臣不敢妄想,不过,主公,这确实是喜事。”
刘稚郁闷道:“你说说看,喜从何来?”
庞统道:“此际,荆州大公子刘琦、二公子刘琮争夺荆州牧之位,刘琮无疑落入下风,如果就此发展下去,刘琦会很快掌握荆州,刘琦年少气盛,有刘表没有的四方之志,必会大肆扩军,
四处征战,但,荆州无良将,只有一个聘不足以撑起荆州半边天,刘琦征战的结果,荆州就会被打烂,这不符合主公之意,如果主公应下这门亲事,再给刘琮一些支持,刘琦想成为荆州牧就会非常困难,有两位大小姐为妻,主公可以名正言顺的进驻荆州,只一个代妻为岳丈守墓之名,就可以让整个荆州之人闭嘴。”
“代妻守墓?”刘稚皱眉。
庞统笑道:“主公,刘表的墓可在荆州,换句话讲,守住荆州,也是守住了刘表得墓,刘表泉下有知,知道主公这般用心,也会对主公感激涕零。”
刘稚道:“胡言乱语,荆州乃我大汉之荆州,刘表不过代大汉守卫荆州而已。”
庞统道:“是,臣妄言,请主公恕罪,主公,这门婚事?”
刘稚摆摆手:“孙坚死在荆州,这件事本王还需与樊氏商议。如果樊氏不应,这门婚事就需从长计议。”
“诺,臣相信主公有解决之道。”
刘稚来到樊氏房中的时候,这美人刚起床,没办法昨晚侍寝,能现在起床已经很不错。
“大王。”看到刘稚,樊氏玲晶莹如玉的俏脸上浮现起一片红晕,羞答答的轻福一礼。
刘稚上前扶住,“不必多礼,吃东西没有?”
樊氏玲玉首轻垂:“还没有呢。”
“嗯,快传膳。”
侍女急忙一溜小跑去传膳,刘稚扶着樊氏玲坐在,拿起牛角梳:“本王给玲儿梳头。”
“多谢大王。”
樊氏玲的三千青丝极为好看,如瀑如墨,散发着淡淡芳香,让刘稚爱不释手。
镜子中的樊氏玲美丽的让仙子失色,也让刘稚看的目不转睛。
看到自家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樊氏玲红晕未去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轻嗔道:“大王昨晚
看了一夜,还没看够吗?”
刘稚道:“永远看不够,玲儿的绝色可令百花低头,本王怎么看的够?”
樊氏玲更是羞喜。
刘稚慢慢得道:“玲儿还恨刘表吗?”
樊氏玲想了想:“刘表已经死了,人死账消,臣妾已经不在那么恨刘表,大王有事?”
樊氏玲冰雪聪明,这个时候自家男人提起刘表,绝对有事。
刘稚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玲儿,刘表得遗孀蔡氏旧事重提,要把刘表得女儿嫁给本王,本王想征求一下玲儿的意见。”
樊氏玲静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刘稚很认真的道:“大王娶亲,只需征求王妃意见就可,既然大王开口相询,臣妾只能说:大王娶了刘表之女,臣妾会很不开心,不过大王娶她们,一定 不是为了她们的美色,大王有大王的道理,大王随心就好,不必在意臣妾的想法,刘表已死,他与义父的恩怨义父自会在九泉之下跟他清算。 臣妾就不参与了。大王请便,臣妾身体乏累,不能陪侍大王。”
刘稚清楚,虽然刘表死了,樊氏玲心中这根刺短时间内不会消失,既然自己娶了樊氏玲,就有责任关心樊氏玲的喜怒哀乐。
看着樊氏玲姗姗而起,刘稚上前搂住樊氏玲纤细的蛮腰,“既然玲儿心中不愿,这件事就做罢。”
樊氏玲扭过玉首凝视着刘稚,“大王,我知道臣妾又不懂事让大王失望了,但是,臣妾真的放不下,至少现在放不下,过一阵子臣妾就没事了,大王不要因为臣妾,贻误了大王的大事。”
刘稚紧紧搂住樊氏玲:“玲儿是本王爱妃,刘表之女尚在九天云外,此时,本王只关心玲儿的喜怒哀乐。”
樊氏玲忍不住落泪,哽咽道:“多谢大王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