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仪的心扑通一声落地,“启禀主公,这条路末将已经谈查清楚,只是不知主公是否需要,所以末将不敢鲁莽行事,绘制的地图一直带在身上,只恐主公哪日需要,末将拿不出,误了主公大事,主公请看。”
何仪将外衣脱下来铺在桌案上:“主公,这就是地图。”
刘稚仔细看,衣服上是以附详细地图,标志的极为清晰,可见何仪下了一番苦功,刘稚不禁心中感动。
“将军辛苦。”
何仪忙道:“末将不敢居功。”
“好!赏何仪钱五十万,升为右扶风太守。”
何仪一愣,随即大喜,总算等到花开蒂落时。
“末将拜谢主公。”
原来这有这样一条密道。
何仪下去休息后,刘稚看着地图沉思,很显然,聘就是通过这条密道过来的,现阶段这条密道对自己起不到什么作用,却对敌人起到作用——偷袭,聘已经给自己上了很鲜明的一课。
樊氏玲在一边侍奉,看着花在衣服上的地图,终于明白自家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厉害,只看树属下做事就能明白一二,这美人不由得柔肠百结,自家男人实在厉害,义父义母怎么办?义母对自己可有再造之恩,可是,男人的警告痕迹犹存,自己再一意孤行,只怕男人就不会在这样放过自己,唉,既然把自己嫁过来,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相处呢?
转过天来,刘稚召见何仪,命何仪立即回去上任,第一件事:封锁这条密道,再也不能让敌人偷偷过来。
何仪带着刘稚的将领赶回长安。
击败张鲁,让刘稚心头压力大减,徐庶趁机道:“主公,黄将军取得胜利,兵发安定郡,我军是否可以在上郡与西凉军一战?”
刘稚道:“元直有何妙计?”
徐庶道:“有黄将军截断吕布粮道,吕布必定会心急与我军决战,十万大军进攻上郡,而上郡我军的军队并不比吕布少多少,真正打攻城战,吕布没有把
握,所以吕布一定会直接挑战,我军若不应战,就等于将战略主动权交给吕布。
吕布无粮,在我军主力不敢应战的情况下,就会纵兵抢粮,倒霉就是主公治下的百姓,所以,臣以为,可主动出击,吕布抢粮,我军布下伏兵,截杀吕布,主公命张燕将军悄悄南下,然后摸清吕布动向,然后埋伏。
同时,我军正面对西凉军大营发动进攻,等吕布杀出张燕将军的埋伏回到大营,也再找不到自己的大营,只能立即退却,主公命黄将军半路设伏,三将军随后追赶,斩杀吕布很有机会。”
刘稚笑道:“元直计谋甚好,本王却还有一条计策。”
徐庶道:“请主公示下。”
刘稚一拍青龙戟:“本王要会一会吕温侯!”
徐庶、田丰大惊:“主公不可!吕布无敌于天下,主公绝不可冒险。”
刘稚微微一笑:“吕布确实很厉害,是否能打得过颜良丑加马超?”
田丰道:“二将军,三将军勇猛,加上马超,吕布必定不敌。”
“这就是了,二哥三哥与关羽张飞势均力敌,本王能一戟战关羽张飞马超,因何不能战吕布?本王挡住吕布,三哥与刘辟率军从两翼进攻,击败吕布很轻松。”
田丰摇头:“不妥,吕布所率兵马骑兵占了三成,而我军在上郡总共只有七万兵马,基本全是步兵,七万步兵对战三万骑兵,决不可胜,主公绝对不可。”
刘稚笑道:“这就需要张燕这支奇兵了!张燕在朔方呆的也有些烦了,让他动一动,然后再从晋阳调来两万骑兵,吕布能支持多久?”
徐庶道:“主公若能从晋阳调来骑兵,张燕将军不必再长程远袭。”
刘稚摇头:“张燕才智不低,总在朔方郡带着也属浪费,该是动一动的时候了,让郭太为朔方太守吧。”
徐庶道:“张燕将军调离朔方郡,臣无异议,郭太为朔方郡太守,臣以为尚需考虑。”
“这个就有
张燕来回答吧。”
胡车儿拿着刘稚金令会晋阳调兵,丑横着膀子就跳起来,率领两万骑兵赶本上郡,马上就要跟吕布一战,丑心里就发热。
简短捷说,这一日,刘稚先到上郡治所肤施城,颜良与刘辟闻报,立即将刘稚迎进城来。
“主公,你来的正好,吕布那厮天天在城外叫阵,末将听着实在不奈,主公,末将可否出城与吕布一战。”颜良兴致勃勃的说道。
刘稚道:“不急,待明日本王与吕布战一场之后,再做道理。”
“主公要与吕布对战?”颜良眼珠子等的比牛眼大,“不妥不妥!吕布厉害,主公岂可冒险?还是由末将出战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