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马就向赵云杀来。
苏仆延一声大吼:“赵云,吃某一斧!”一个力劈华山直奔赵云顶梁门便劈。
赵云抬眼看了一下,虎胆亮银枪一摆,往外一挂,大斧子就到了一边,大枪一抖,扑棱一声分心便刺。
“小白脸不过如此!”苏仆延大笑:“待某擒你回去做兔子。”大斧照着亮银枪就劈下去。
赵云腕子一抖,苏仆延就感觉面前一花,大斧子这一劈就是去目标,不仅大惊,未等苏仆延将大斧子收回来,明晃晃的枪尖就到了面前,吓得苏仆延大叫一声,急忙用力向左一闪。
“噗!”血光崩现,这一枪就从右肋扎过去,愣生生挑开一道血槽,把苏仆延疼的一声大叫,拨马就走。
想走?来的去不得!
回去的路已经被封死,强弓硬弩对准这四五万兵马就开射,万箭齐发,射的乌桓人鬼哭狼嚎。
淳于琼正率军赶来,闻报不禁大惊,急忙下令:“加快速度解救苏仆延。”
还走多远,就看到苏仆延带领残兵败将跑回来,苏仆延那叫一个悲惨,头盔也没有,身上的战甲都一道一道的,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红一块别提多难看,在看他身边的士兵,没有一个不带伤的,全身上下都弄的花里胡哨的,就别提多狼狈了。
淳于琼大惊:“大王!”
苏仆延一咧嘴,淳于琼都分不清苏仆延在哭还在笑,“并州军狡猾,本王中伏也。”
说话间,
苏仆延就到了近前,冷不丁举斧就劈,淳于琼大惊,急忙躲闪,躲得慢了一点,大斧子擦着肩膀头劈下去,薄薄的削掉一层皮肉,把淳于琼疼的一声大叫:“苏仆延,你疯了吗?”
苏仆延哈哈大笑:“老子是邢道荣,苏仆延那夯货已经被四将军一枪刺死,淳于琼,拿命来!”抡斧就劈。
淳于琼又惊又怒,急忙挥刀招架,就感到肩膀一痛,一股凉气指望骨头缝里扎,就知道这一下伤了筋骨,不敢再与邢道荣打斗,喝令一声火速后退。
邢道荣憋了这样久,好不容易到了发泄的时候,怎么会让淳于琼跑掉,大吼一声催马急追,袁军都没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就跟着主将一路狂奔而逃。
迎面正遇上轲比能与闫柔,二将一看淳于琼的狼狈样,大惊:“将军何故于此?”
淳于琼忍住疼道:“苏仆延中伏生死不明,邢道荣假扮苏仆延偷袭与我。”
轲比能大怒:“岂有此理!将军靠后,看某诛杀邢道荣这匹夫。”催马拧抢直奔前杀来。
隔着多老远,就看到邢道荣纵马而来,所到之处,杀得袁军人仰马翻,不禁大怒:“邢道荣休得猖狂,某家轲比能来也!”
尚未到近前,旁侧一员小将纵马而来,手中大砍刀高高举起,照着轲比能就是一个力劈华山:“番贼休得猖狂,吃某一刀。”
刷的一声,大刀就劈下来。
轲比能急忙横枪往外一蹦。
当啷一声就把大刀蹦出去,却把轲比能震得双臂发麻,不禁一惊,这是从哪里迸出来的小将?
急忙把大枪一抖,“来将通名再战 !”
小将嘿嘿一笑:“
晋阳王殿前将军霍峻是也,就来拿尔的狗头做战功,拿命来!”
把轲比能的鼻子差点给气歪了, 你一个小小的殿前将军也敢口出狂言?看某家一枪把你扎个透心凉。
大枪一抖,就跟霍峻战在一起。
这一打啊,轲比能就蒙了,这是殿前将军的本领?未免太大了吧?就看霍峻这把大刀,舞的跟泼风相仿,呜呜呜刷刷刷,围着轲比能就开砍,砍得轲比能眼花缭乱。
霍峻这套刀法乃是家传 ,名字就叫泼风刀法,这回是以殿前将军的名号第一次上战场,小伙子心气极高,遇上轲比能就让小伙子狂喜,一心要把轲比能斩于马下,能不把真本领拿出来?
交手不过二十几个回合,轲比能就被杀的鼻洼鬓角热汗直淌,闫柔一看不妙,急忙催马抡刀出过来相助。
“慢来!闫柔,某李严在此,尔等焉能以多为胜?”李严看得明白,横刀拦住闫柔。
“无名鼠辈,速速闪开,否则休怪某家刀下无情!”闫柔大喝。
李严笑道:“某乃是我家主公驾前的殿前将军,其实尔等区区一个小卒可以相提并论?速速退走,否则就把性命留下来。”
殿前将军是干什么的?具体任务就是侍卫统领,天子近侍,王公大臣见了都要礼敬三分,不把轲比能放在眼中非常正常。
闫柔立即就想起想得而得不到的美人赵爱儿,不由得气怒交集,大吼一声抡刀就剁,李严挥大刀接架相还二人就打在一起。
首先退出战斗的就是轲比能,他实在抵挡不住霍峻,看看这小伙子越战越勇,生怕这样下去性命不保,虚晃一招拨马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