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惊呼:“小姐!”
李杰收针,笑道:“看来小姐已经没事了!”
刚刚那声叫,是因为李杰打通了小姐全身的穴位,吐出一口闷气。醒过来的小姐忽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再一看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水桶里面,再次尖叫了起来:“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杰说:“小姐说话中气十足,我告辞了!”说完,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离开,随即又关上了门。
张员外心急如焚,刚听见女儿叫心都悬了起来,眼见李杰出来了,忙上前问道:“道长,发生什么事了?”
李杰说:“小姐已经没事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还是想想小姐生病前吃过什么或者接触通过什么。要不然,日后小姐再接触到同样会过敏昏迷,严重会危机生命!”
张员外道:“多谢道长相救。想必道长还没吃饭吧,我已让人准备了宴席,还望道长赏脸!”
“那就谢谢了!”李杰也不矫情,一来他饿着肚子,二来还想找张员外打听些事。
“道长这边请!”张员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到席间分宾主落坐,张员外让人上菜上酒。不多会,桌子上摆满各种美食。
转眼间张员外热情了起来,各种寒暄客套敬酒。几杯酒后,李杰转移话问道:“张员外,我向你打听个事!”
张员外放下酒杯说:“道长请说!”
李杰问道:“张员外可知道逍遥宫怎么去?”
张员外有些吃惊:“莫非道长要去逍遥宫?”
李杰轻点了下头:“正是!”
张员外说:“那逍遥宫远在九宫山,距此一千多里。就算骑快马,那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到。道长莫非是赶去参加逍遥宫掌门接任大典?”
李杰大吃一惊:“怎么,逍遥宫要举行掌门接任大典吗?”
张员外轻点了下头:“正是!前不久逍遥宫广发请帖,邀请各大门派掌门以及各地名流富商参加正月初一的掌门传位大典!同时商讨我大宋与金人议和一事。”
这个消息着实让李杰吃惊,他说:“我正想去逍遥宫凑个热闹,奈何不认识路!”
张员外哈哈大笑了起来:“无妨!过两天我正要动身前往逍遥宫,道长就随我一同前往吧!”
李杰喜出望外:“那太好了。”
张员外又道:“原本我早以动身,奈何小女突然染病这才耽搁了时间!”
李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张员外又问:“不知道长尊姓大名,下踏何处。动身时我好通知道长!”
“我就是逍遥……”李杰原本想说自己就是逍遥宫弟子,猛然想起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忙改口:“我叫李杰,在逍遥山学道,离这里很远,四处云游刚到苏州。在客栈吃饭听说府上小姐病了,这才前来医治!”
张员外深表感激,抱拳说:“承蒙李道长有心,我张谋人感激不尽!”
说完又招呼管家拿来了许多银子,鸡蛋大一个,放了整整一木托盘。
他接着说:“李道长为小女治病,这是我答谢道长的诊金!”
李杰现在身无分,确实很缺钱。可人家答应要带自己去逍遥宫,还热情款待,又怎么好意思收钱。
沉思了一下,他说:“我云游四方,平日就是靠替人治病谋生。张员外给的诊金太多了,分不取,不符合我行医的规矩,倘若收多了那便坏了我的名声。这样吧,我只收一锭银子就够了!”
张员外爽朗的笑了起来:“李道长果然是性情中人。云游四方行医治病不多收诊金,真乃大丈夫所为!”
接着又说:“既然道长不多收,那我也不便推让。这样吧,道长还没地方住,这两天就住我这,到时我们一同前往逍遥宫!”
李杰感激道:“那太谢谢张员外了!”
“客气客气!”张员外一脸的笑容,随即吩咐管家准备客房给李杰住。
接下来李杰又从张员外这打听了一翻,关于采花大盗的事。他说的跟店小二说的一样,别无二致。
最后,张员外又说:“根据这段时间被害的少女规律来看,我推测那采花大盗今晚必定还会做案。”
李杰有些纳闷:“此话怎讲?”
张员外解释说:“以往都是每三天就有年轻貌美姑娘被害,这两天却相安无事,所以我料定今晚必定出来作案!”
李杰义愤填膺:“他来到好,就怕他不出现。只要他敢出现,我必定结果他!”
张员外说:“我观道长眉宇间霸气泠然,想必武功不凡。可那采花大道来无影去无踪,不好对付啊!”
李杰说:“只要他敢出现,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道长有此雄心,我敬你一辈!”张员外举杯敬酒。
两个人喝酒聊天,李杰又从张员外口中打听了一下各大门派的事。
从谈话中得知,原来张员外曾经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在少林学了几年武功,长大后继承了祖辈留下来的家业。
张府经营着珠宝当铺生意,到了他手上经营的更加兴旺,如今还做酒楼生意。张员外可谓是苏州城首富。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李杰跟随管家来到了客房住下。
这一切丫环都看在眼里,她马上去报告小姐:“小姐,那道长在我们府上住下了,他就住在西厢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