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得道高僧听完唐玄奘的话竟也满脸的欣慰,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将手中的金色法杖和一件袈裟交给唐玄奘,那袈裟唐玄奘披在身上竟散发着光芒。
那得道高僧告诉唐玄奘,虽然他一心向善的想法很坚定,但是靠他一个人是完不成普度众生的,他告诉唐玄奘在去花果山中找猴子和天蓬要一起西行。
当时唐玄奘是不同意的,毕竟他一直坚定要自己一个人西行,但是那得道高僧告诉他:“那天蓬和孙悟空也是迷路人,也需要你去普度。”
唐玄奘听完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同意了,虽然现在的天蓬是妖猴子也是妖怪,但是在他们佛门的眼里面,众生平等,妖怪也是众生,自然和他平等,而他自然也应该去化解他们心里面的恶。
本应该是几天前就出发的,但是在唐太宗的和其他人的恳求下要求唐玄奘在讲几场经再走,那唐玄奘也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今天就是唐玄奘在皇城中最后一天的日子,虽然这皇城中人很多,但是却非常的安静,每个人都安静的坐着,而唯一有声音的地方就是唐玄奘发出的。
那唐玄奘相貌十分的英俊,看上去哪里像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那气质就好像一位年迈的僧人一样。
唐玄奘将经放在讲经台上,声声佛法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讲经台下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就连唐玄奘的师父法明也在台下听得起劲。
看着自己的徒弟,法明心里竟是苦笑也是欣慰,苦笑的是自己一生学佛却还不如他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弟子精通,欣慰的是自己的弟子能有如此的天赋。
别说是法明身为唐玄奘的师父在台下听着,就连唐太宗也是如此,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唐玄奘最后一次讲经,任何人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今天所有人丢下家里面的活来皇城中听唐玄奘的佛法。
很快就讲到了午时三刻,那太阳就像是火一样照在众人的身上,虽然他们满头大汗但是却没人愿意离开,就连小孩也是如此。
唐玄奘讲经本来就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这一次过后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能听得到,所以不管再怎么热他们却也丝毫不在意。
又讲了几个时辰,唐玄奘才将经收了起来,对着台下的众人双手合十轻声细语道:“阿弥陀佛,贫僧已完成了贫僧的心愿,接下来贫僧就要西行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竟哭了起来,他们的心里充满了不舍,要不是有唐玄奘,他们可能不会心存善念,一心只为自己,不考虑众生,而如今每个人都知道行善的时候唐玄奘却要去另一个地方继续普度。
唐玄奘却是微笑着看着每个人,默默的走出了皇城中,而众人也跟着唐玄奘一起走出来,在皇城外,唐太宗早已经把一匹白马准备好让唐玄奘骑着上路。
皇城外,所有人含着泪看着手拿缰绳牵着白马的唐玄奘,而唐太宗双眼发红走上前看着唐玄奘问道:“御第,你真要走,留下来行不行,为兄愿意把这皇位让给你如何?”
唐玄奘却是微微一笑,淡淡道:“为兄不必如此,如果众生不行善,要这皇位有何用。”
“为兄就知道你听不进去,竟然这样,那为兄敬你一杯吧。”唐太宗叹了一口气,连忙挥了挥手,一位士兵端着两杯酒来到两人的面前。
唐太宗从地上轻轻的拿起一点泥土放入唐玄奘的酒中,淡淡道:“御弟不必介意,为兄只是想让你记住这唐朝。”
唐玄奘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骑上白马回头看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唐朝又看了看唐太宗和法明一眼扯动缰绳白马瞬间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唐太宗和众人看着远去的唐玄奘,一个个竟哭得如同孩子一般。
半空中,那位得道高僧和他的弟子看着唐玄奘远去的身影,竟欣慰的笑了笑,两人摇身一变,竟是如来和正法明如来和两人。
正法明如来开口问如来:“阿弥陀佛,佛祖你说金蝉子师弟能成功普度那妖猴和天蓬吗?”
如来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口气开口道:“自然能,只能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天蓬和那猴子的心性还不稳定,等到他们经历更多的苦难再说吧。”
此时,天庭月树下,卷帘身披战甲,手握着兵器,默默的看着月树上一颗开满红色的花又掉落却又再一次开起又掉落如此反复的变化,竟有些显得心疼。
卷帘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来到了天庭,而他来天庭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为了慕容茗嫣,其次就是要来天庭证明给慕容茗嫣看,他比天蓬更强。
在天庭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强忍着不下凡去看慕容茗嫣,因为他不想没有一事无成之前去见慕容茗嫣,但是他会每天都来月树下看着属于慕容茗嫣红花。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卷帘这已经是他连续十五天来看这颗属于慕容茗嫣的红花了,而他却发现,慕容茗嫣的花在接近天蓬的花时,慢慢的落下一片片的花叶却又慢慢的长起来。
“慕容啊慕容,为什么你知道天蓬不爱你你的心在一点点破碎却又一点点愈合呢?”卷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很显然慕容茗嫣虽然心痛,但是却还是爱着天蓬。
卷帘知道,现在的他绝对不能意气用事,不管现在做什么慕容茗嫣都不会喜欢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超越天蓬,天蓬能把天河水军带领好,他自然也能把天庭的另一个队伍带领好。
所以卷帘一直很努力,仅仅是天庭的十五天在自己的努力下如今他也有着一只属于自己的小队伍,而他又听说天蓬已经去了花果山,那自己也可以带领队伍去花果山跟天蓬一决高下,当然不是现在,他到时候想带着自己的队伍去花果山跟天蓬的队伍比比,看看是他强还是天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