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邱守,洪飞白却收敛了几分,只给邱守威慑。
慕南风顿时掉了一两滴泪水,却也是真情实意为西夏死去的士兵可怜,“可怜河边无定骨啊!”
洪飞白不知慕南风只是可怜士兵,而不是可怜西夏,被她这副模样所打动,道:“南风,如今庸王手中有这等杀器,我们便不敢对阳城贸然起兵,
否则只会死更多的将士。”
慕南风听他这句,心中已经大概知道洪飞白找自己是要做什么了。
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将军要我怎么做,便请直说吧。”
洪飞白看慕南风这么听话,越发高兴,“本将军想让你想办法探清楚那暗器的来历,以及可有破解的办法。”
他顿了顿,又细细一想,再加一句,“还有,最好也探查清楚,那王府中还有多少枚这样的暗器。”
慕南风微微蹙眉。
洪飞白见她一副为难的模样,骤然不满起来,“怎么?你不愿意?”
慕南风摇头,“只是南风一个人,不知怎么才能探清楚这些事。”
洪飞白打量她,随即笑道:“美人当前,岂有男子不动心的道理!”
慕南风听了洪飞白的话,不禁起身走到镜台前,打量一下镜中的自己。
随即,她骤然笑了起来,回眸看向洪飞白。
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
“将军说的是。”慕南风表面应和,心里却在凄苦。
在他人眼里,她也仅仅只有这幅姿色,才能让男子动容了。
但慕南风又岂是那种甘于一辈子蛰伏在洪飞白手下的人?
慕南风又道:“将军放心,那庸王
听说早年生性风流,是京城中最纨绔的子弟,这几日我让杨妈妈设立一个曲水流觞的筵席,专门宴请各位贵客,届时我以酒相劝,必定能从那庸王口中得知不少情报!”
洪飞白拍案而起:“妙啊!”
慕南风浅浅笑着,“曲水流觞的筵席只是请庸王来的借口,但终究需要几日准备,不知将军对此事着急吗?”
洪飞白摇头,“只要能问出情报,多少天本将军都等得起!”
慕南风道:“好,那就请将军先回西夏,等南风得到情报,便立即让人给您送去。”
洪飞白欣喜,“若你此次有功,本将军必会重重赏你!”
说罢,便摸向慕南风的手。
慕南风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笑着点头,“那南风先谢过将军,今夜夜深露重,将军且先回西夏,等南风的消息吧。”
洪飞白本想在此处留宿一宿,但天亮之后城门便会戒严,比晚上要难走许多。
要是出了问题,反而误事。
洪飞白便戴好面具,从房中出去了。
慕南风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去,顿时跌坐在椅子上!
还好她刚才没有露出破绽!
“庸王,这次,是真到了我们联手的时候了。”
慕南风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