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主薄、典吏和司狱,即使断事都被魏舒声给收入囊中,其余几个官职也是不认识的人。
肯定是胡瓒在安插的自己人。
到此为止,
赵宣连毛都没有!
赵宣火大了,这案子他出力多少他相信不止他自己,就是任何人都知道!
但为何查案的时候一个个躲在了后头,摘桃子的时候把自己踩在了脚下?
“大人!我...”
董方一把扯住了赵宣,小声告诫:
“中白,注意场合!”
赵宣想一脚踢死董方!
注意你嘛啊!
老子辛辛苦苦的挨了一刀差点死掉,上蹿下跳陪那些死太监玩心跳,冲锋陷阵全是老子干的,连口汤都喝不上!?
胡瓒也看到了赵宣脸上的不高兴,嘴
角轻扯:“怎么?不乐意了?”
赵宣闷着声音:“没有!这假银案告破,我想请问知府大老爷,是不是能准许我回家奉养老母亲了?卑职恳求乞骸骨,恳请大老爷恩准...”
行啊!
你们吃吧!
撑死也与我没关系了,小爷不伺候了行吧?
什么太监反贼,什么清流臣,没了你们老子还活不下去?
乞骸骨...
胡瓒眼角直抽抽...
看赵宣竟然掀桌子不玩了,不止县衙三大班,就是新来的几个不知道胡瓒什么亲戚却吃到了好处的官吏也目瞪口呆。
敢这么和胡瓒说话的,估计这县衙也就他赵宣了吧?
“胡闹!小小幕僚竟敢质疑知府大老爷!?”
“如此不堪大用,怎能上的厅堂!?”
赵宣看傻子一样看着说话的这俩人。
俩人一个是新任县衙主薄王绪,另一个则是新任县衙典吏李众。
这俩人之前是府衙的吏,整日里弄弄府衙的工作,虽是官身,但无实权,这次捡了漏,手中也算是有了权力,自然说话都硬气了一些。
县衙三大班也尴尬的看着赵宣。
林木白抱拳:“大老爷,中白这孩子...办事能力不差,就是冲动了些...”
靠!
还以为你能替我说出什么公道话!
边上张建大权在握,倒是感念赵宣恩惠:“那个知府老爷
,中白少年气盛,但做事稳重,下管斗胆向老爷讨要他过来,帮忙处理一下县衙公务可好?”
说的好听,但还是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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