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如此殡天去,金军轰动无不惋惜哀叹,可有人却高兴不已,因为那道催死旨意就是他下的,他明知金兀术远攻敌国败退而归,为什么又下急诏黄龙府失守谎旨呢,因为当时芮王完颜亨已经被家仆诬告踢死!
对外是密辛,可对宫帷中人又有谁不知呢?蒲刺及习捻知道兄长死后仍然如故,这让完颜亮大疑,这女人得骚媚什么程度呢?于是连她男人都斩了,那道旨意也可以说是战,你儿你女都让我杀了,想战咱们就大战一场吧!
但他忽略了一个人不放在他眼内的人,那就是鬼童子,他爱慕都元帅女儿静乐县主,蒲刺及习捻日久,隐龙府招揽因何不去,就是知道她有父命,如此孝女哪里去找,甘心让人耻笑,可这一切谁之过呢?他知老娘消息灵通,万一认为自己相好的女人是**妇就不好办了?
鬼童子如今的东京监军,暗恨于心只得机会一击必杀,完颜雍为四叔下葬之后,心情低落回府后闭门不出,石土黑也没法深说,总不能说起兵造反,大金国表面强大却被莫名死气笼罩,除皇上高兴,他大权在握乾纲独断更加放肆**乐,其余臣民敢怒不敢言,金国暗流涌动却又一派死气沉沉。
大宋,胜了……但也伤了元气,韩五所带兵马损失最重所剩无几, 土匪知府刘锜也属半残,只有张俊兵马损失较少可也去了三成,但他居功至伟呀,收复京城兵退金军,这几样大功下来,不封王也要封个侯。
兵马合兵归寨张俊等人拜见建王,赵昚高坐帅椅看了几位道:“我有意继续北伐列位以为如何?”
刘锜拱手:“全凭王爷吩咐,可我兵马受损严重,如今可用之兵不多啦,只有张俊张大帅虎狼之师尚有一战之力呀,听大帅的吧!哼!”
“你身为主帅拥兵而拒战,坐看我两部军马与金军对耗,哦,胜了你大兵压上捡个大功劳,张俊,你他娘配当元帅吗?为了当元帅你心劲没少用啊?我问你岳帅怎么死的,你做了什么证,给定了什么罪?你说……”泼韩五来了泼皮劲质问道。
张俊神色一僵,偷眼看了建王一眼,心想,这泼皮这不是要害我吗?岳飞的死与我有多大干系?皇上想让他死我能怎么办,只有顺其意快刀斩乱麻了,可话也不能这么说呀。
他抚抚胡须开口道:“韩将军,既已入仕言谈举止要有仪态,失仪可是也在军规之列,你说我拒战,那我问你,我没有这股生力军此战能胜吗?我没这股军队金兀术杀回马枪城池谁能保全,我军一直震慑才有他死战和今日之胜,你认为然否?”
“你少拿军规吓唬我,长了条如簧之舌明明为自保,倒让你说得没你我们还打不了仗了,这事也罢了,我再听听你怎么说岳帅的事,叛国?谋反?什么罪名?”韩五怒目而视身上杀机已现。
张俊看建王依然无语只听不阻,这明显也是把岳飞之死安在自己头上了,既然想知道那就让你知道好啦。
他向赵昚拱手一礼:“建王,岳帅之死您也当知一二,这和我副帅成主帅没甚关连,这都乃皇命,首先,岳帅抗旨诸位都清楚,十二道金牌才奉诏,这是什么意思,我看那才叫拥兵自重,甚至说是藐视君上,这只其一,其二,收受金国重礼,私自通敌也有可能,至于谋反嘛……也许有迹象,所以莫须有罪名处决!”
“啪”赵昚一拍帅案长身而起:“什么叫莫须有罪名?到底因为什么,你提供了什么罪状?”他真恨不得一剑杀了这个浑蛋,可军中一帅不能妄动,一动如同谋逆呀。
张俊浑身一抖,吓得几无人色,正这时一个声音传进来:“好大的龙威呀,不知八千岁可想再加两千岁否?”
众人都闻之一惊,龙九龙行虎步走进帅帐:“赵昚,龙某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莫须有,皇上怀疑你有谋反动机并且已经有了这个实力,你说为朝廷是杀还是留下?即便放了你,你还会和皇上一心吗?不放……养虎为患吗?八千岁,我可解释轻楚?”
龙九身后孔端源双眼直闪精光,妖丹而且是龙珠,这么好的东西早为什么没发现,隐藏的够深啊!
赵昚和小虎子同声惊呼:“孔端源,你没死?”此时孔端源心叫不好,手疾眼快一抓抓住龙九后脖梗,迅速封住龙九丹田:“嘿嘿嘿……小子,我不单单是孔端源更是白如风,还是金虹子,哈哈哈……快把龙珠给我,否则我要了这龙九的命!”
赵昚暗道坏了,龙珠事儿还是露了,他强自镇定心神:“孔端源,山魈,我给你龙珠我又怎能确保我九叔的安全?这不公平吧!”
“公平,你和我讲公平?你们合伙算计我时可有公平?快点,先自废了武功交出龙珠我饶你不死!”孔端源收紧了卡在龙九脖子上手叫道。
赵昚双眼喷火走出帅案死死盯着孔端源:“你放手……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龙九紧盯着赵昚,暗道完了,这小子是不会救我啦,趁机称帝这可是千载难逢啊!
帅帐内几位将军一时各亮兵刃逼向帐口孔端源,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八千岁决断了!
赵昚犹豫半晌元神传音给小虎子:“小虎子,全看你的了,我抛出龙珠你马上出手,废了孔端源,千万别伤到我九叔!”
龙九传音:“侄儿,你若登基善待我儿啊!”心中已无生念了,绝望的说道。
赵昚苦笑开口道:“九叔,侄儿再不孝也不能眼见你殒命,侄儿愿以命一搏赌孔先生言而有信,孔端源,我一切依你,但你不守信怎么办?”
孔端源大喜:“这仿佛由不得你,只凭我的喜怒了,哈哈哈……建王,快点吧,不然我失了耐心,这位龙九龙门主就要去阎王殿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