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人家就这么认命了?
不,人家非跟你干到底不可!
没见他和陈籍两个,只说把唐安这商贾子扔岭南,没说让司徒剑南也滚过去嘛。
就是因为忌惮对方兵强马壮!
先前,太子没到金銮殿时,皇帝听说太子在城中打遍所有人无敌手时,那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了。
那会儿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皇帝在忌惮太子。
可那又如何?你打不过人家,就得好好哄着人家。
到头来,皇帝从头到尾连句太子谋反都不敢说,就这么挺着。
直到太子带着唐安,单身入了金銮殿上朝,不曾带兵入朝。
皇帝这才确定,太子没反。
可是,就算如此,皇帝从头到尾都没敢质问太子一句,你是不是有反心。
孔清连这些事都看不明白,可见此人之无能了。
昭然直接站了出来。
他大声道:“陛下,臣以为,孔中丞所言不对。司徒剑南武力高强,带兵更得齐国公深传,可谓我大康年轻一代武将领军人物。
我朝又将北伐,遣此子去西北为将,其为妥帖……”
“够了!”
“大人,陈大人,孔大人。你们一个个是不是忘了本宫尚在此地呢?
我东宫的僚属,自有本宫决断,何用旁人越俎代庖,令我门下唐安去岭南?”
太子说罢,向元康帝拜道:“父皇,唐安身为武勋男爵,又是您派给儿臣的得力干将,儿臣用着十分舒服,所以并不想叫唐安离开京城外任。”
端木洪天眼含焦急,心里深恨那商贾子唐安。
在他看来,要是不将太子身边的势力打散,如何赢得皇帝原谅?
没有皇帝首肯,你小子造反只造一半,皇帝必然忌惮又记恨。
想以太子之位得天下,坐龙庭,现在的皇帝非把太子弄死不可。
皇宫里,杀死一个人的手段,那是数不胜数,端木洪天越想,越心焦。
他忍不住再次站出来,对着太子炮轰道:“殿下,臣以为,唐安此子十分讨厌。
他出身商贾之家,眼中只有钱。
眼下此人只是与太子殿下相交,便让太子一双眼睛只知这些阿堵物。
今日因四千万两银子引得京城大乱,这不正是唐安思虑不周所为吗?
他若心中稍有一些见识,也不会让殿下您把钱送进陛下内啊。直接送进国,哪来今天这么些的事?
臣现在就可以想像,若此子再与陛下的其它皇子相交,未来不知有多少皇子要遭此子毒手。
可能陛下再过十年,放眼望去,所生皇子个个爱财,如那商贾家子嗣一般。
到了那时,陛下就算后悔也晚了。”
梁乾震惊地看向自家舅舅,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他亲娘舅说出来的。
太子身侧,唐安的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上前一步,就要反驳端木洪天的话。
不想太子一伸手,直接把唐安扒拉到一边,他大步冲向端木洪天,一脸悲愤地道:“舅舅,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