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
人聚集的场所,都在议论许宁昨日作的那二首诗。
一番评析回味,越发觉得极为了得。
可惜啊!
这了得的名头可不是安在许宁身上,而是在赵明远头上。
“赵大人可真了不得啊!未曾想到赵大人竟然还藏有如此诗作,真叫人佩服啊!”
“是啊,赵大人当真是诗词大家,只是可恨那许家小儿,竟是做这等剽窃行径,真叫人不耻!”
“许家小儿不当人子!”
“实乃斯败类!”
“……”
许宁剽窃赵明远的诗作为己用之事,一夜间已经是传遍了整个宁都城,闹得沸沸扬扬。
连不少不懂诗词的都知道了。
众人纷纷唾骂许宁不当人子,乃是人败类!
所有人都认定了,定是许宁真拿了赵明远以前赠予的诗作装门面,大出风头。
此等行径,真叫不要脸!
雾园内。
楼英正在房内。
他面前放着两首誊抄过
后的诗,便是许宁昨日所作那两首。
楼英看了又看,神色感慨。
就在这时,有童进来,道:
“先生,方才我上街听到一个令人诧异的事情!”
楼英抬眸,问道:
“是何事?”
童看了一眼楼英面前的两首诗作,犹豫了一下,道:
“先生,这两首诗作根本不是那个许宁所作,乃是出自赵大人之手啊!”
“什么?!”
楼英一愣,连忙问道:
“这究竟怎么回事?”
童便将事情简单说了说。
楼英顿时满脸惊愕。
他看着眼前誊抄好的诗作,一时间苦笑一声,道:
“看来老夫越老越分不清真假了,没想到老夫竟真相信此诗作竟会是出自一小儿之手……真是惭愧啊!许家此子如此年纪,却这般心术不正,日后恐成祸患啊。”
“是啊,先生,连小的昨日都相信必是那许宁所作,没想到原来我等都被他欺骗了呀,此子甚是可恶!”
童有些愤愤道。
楼英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算了,既然此诗作出自赵大人之手,便不存在任何问题。赵大人乃我宁都府第一诗词大家,只是可惜近年来很少有诗作问世,而今这两首昔年之作倒是填补了缺憾。”
楼英说着又看了看眼前两首诗,有些感叹道:
“说来,老夫觉得赵大人这两首诗作,不管是意韵,还是深度,比起其它诗作要更佳。唉,看来人老了,才思也会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