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很漂亮,气势磅礴。
虽然没拿到署名权,但至少能拿到写权。
孔颖达写好后,又让李晟在末尾签名。
李晟自己不会写毛笔字,歪歪扭扭写了自己的名字,跟几个蚂蚁凑一起一样,奇形怪状。
“贤侄啊,你这字,可得好好练练。”
孔颖达嘴角微微一扯。
自己好好一副法作品,就这么被玷污了一角。
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原作呢。
“去,将此诗送给陆夫子,装裱起来,挂在学堂上。”
孔颖达吩咐马周。
马周忙不迭的点点头,与有荣焉一般,挺胸抬头的捧着这首诗作,去学堂找陆德明。
“伯伯,用得着这么正式吗?”
李晟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孔颖达捋着胡须,微微一笑:“贤侄啊,伯伯教你个道理:这该谦虚的地方可以谦虚,但该大张旗鼓的时候也不能退缩。”
李晟无奈的点点头。
他倒是不是说那诗词不该挂,就是自己那签名,确实有点丑。
认不出来还好。
这要认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眼见马周走了,李世民便开口道:
“娃儿啊,你孔伯伯最近遇到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这么聪明,不如给你孔伯伯想个法子?
李晟面色古怪,哭笑不得的看向老爹:“爹,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人家孔伯伯可是堂堂国子监祭酒,我一个平头小百姓,能出什么主意?”
“哎,贤侄莫要这么妄自菲薄。”
孔颖达闻言,摆手笑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你能写出竹石此等佳作,说不定真能想到什么办法呢。”
李晟突然明悟
什么想办法,说到底还是在考教自己吧。
就跟后世学生上学,家长找老师、校长聊天一样。
就是为了让孩子能在师长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说不定私下还送了不少好东西。
否则老爹一个大头兵,怎么可能结交堂堂的国子监祭酒!
想到这里,李晟心中升起一阵感动。
老爹为了自己这个儿子,可真没少费心思啊。
又是进国子监、又是让祭酒考教。
果然,不管是前世今生,家长对孩子的爱,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