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道:“他已经不是我的夫君了。”
将自己当作旁观者,她审视一番原主和孟君的婚姻,感叹道:“我也没想到孟君在和刘婵衣成亲之前,便写信回去了。”
这是她在中没有了解到的内容。
魏轻辰收回视线,“他写信去告诉过你?”
宋安安不爽道:“可我压根就没有见过他的信,那信落到他父母的手上,他父母八成就给藏起来了。
“为了让孟君攀附权贵往上爬,他父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对那婚礼不感兴趣,她看了两眼便往外走。
魏轻辰:“不管怎样,他都是有发妻之人。”
“问题是他父母回信告诉他,说我三年前,在他被官府带走的那天就回家了。”
宋安安不是偏向孟君说话,而是就眼下得知的情况进行陈述。
如果是真的,那孟君和她一样,也算是被蒙在鼓里。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能就这么看着他跟别人成亲?”
宋安安一耸肩,“我和他刚刚已经和离了啊!”
和离了,从此以后,便各自嫁娶自由了。
魏轻辰微怔,“和离了?”
想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花厅里的事,刘家还没有传出来。
他又道:“你倒是爽快,知道他今日与国公府嫡女成亲,便跟他和离。”
换句话说,宋安安是在给人让路。
宋安安示意前面那些箱子,“看到没有?一万五千两银子,说是和离,其实是我把他给卖了。
“刘婵衣还真是爱他,为了能与他长相厮守,竟然愿意给一万五千两银子,让我与他和离。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刘婵衣那么有诚意,我自然要成全她啊!”
世上若是多有点这么自觉的小三,哪会有那么多矛盾啊?
说话中,二人跨出国公府的大门,便坐上马车。
国公府内,从魏轻辰出现的瞬间,许多女子的目光就跟磁铁一样落在魏轻辰的身上。
直到魏轻辰离开,那些人才敢议论。
“那是湘阳王没错吧?湘阳王的身边怎么会有女子呢?”
“你们没认出来吗?那女子不就是适才在街上拦路,自称是孟郎君的发妻的小娘子。”
“之前闹得那么凶,现在怎么就走了?”
“不知道,难道这之中有什么隐情?”
夏子薇也在人群中。
她挨夏雨薇收拾一顿,脸被打肿了,现在戴着面纱来参加表姐刘婵衣的婚礼。
与其他贵女一样,她也看到了魏轻辰身边的女子。
但和其他贵女不一样的是,她不仅羡慕,还嫉妒得发狂。
她还没把夏雨薇弄死,没想到湘阳王的身边又有了其他女子,这让她如何才能把那些莺莺燕燕处理掉?
不由,她气恼地捏着帕子,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有母亲撑腰,回到侯府后,夏雨薇拿不出她谋害人的证据来,现在被罚到祠堂去跪着抄写家规家训。
夏雨薇都不好对付,却不知那个女子……
这时,忽然有人道:“听说了吗?那个小娘子刚刚跟孟副将和离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时候,总会有那么些消息灵通的人。
毕竟,张大人去过花厅,被同僚询问之时,不可能一句话都不透露出来。
霎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