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及时站起身见礼。
魏轻尘道:“你找七哥哥何事?”
魏筝坐到宋安安刚才的位置上,“七哥哥,我想学骑马,可是,在宫里,母妃都不让我碰。我如今在你府上,你便教教我吧!”
魏轻尘示意,“现在天黑了。”
“可以从明日开始,七哥哥……”
魏筝的声音本来就嗲,再带点撒娇跟着,更是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宋安安不习惯听这种嗲嗲的声音,憋笑着告辞。
魏筝凝视宋安安离去的背影,“七哥哥,她不是你的侍女吧?哪有侍女不随身侍候主子的?”
魏轻尘:“你不必纠结这个问题。”
是不是侍女,也就随口一说,真让宋安安侍候他,头疼的一定是他。
“那个,骑马的事……”魏筝又把话题转过去。
宋安安回到沁兰苑,便开始回想在路上遭遇刺客的事。
基本上不用查,她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之前,她拿了刘婵衣的银子,刘东旭便想要她的性命,现在再加上投胎转世一说,国公府前院之人肯定更是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那她是躲呢?还是迎刃而上?
躲太窝囊了,像是她做错了啥似的,何况,“躲”也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不躲的话,那她是不是得有一点保命的本领?
回京的路上,她跟着归云学掷匕首,还跟着魏轻尘练轻功。
那时感觉到危机,她练得倒是认真,后来危机解除,她那三分钟热度就熄灭下去了。
如今,她又再度遭遇危机,看来那些学得半生不熟的本领都得捡起来继续练。
打定了注意,宋安安便在院中练起轻功步伐来。
她的内力强,只要把步伐练熟了,所谓轻功,自然信手拈来。
没有电灯的时代,夜间也没有娱乐项目,所以世人都奉行早睡早起的作息方式。
宋安安还不习惯,哪怕该睡了,她也在月光下练习。
直练得满身是汗,她才洗个澡,回屋睡觉。
……
天亮后,兰秀拿出布匹来剪裁,宋安安感兴趣地画几张设计图,让兰秀试着做。
于是,兰秀做衣服,宋安安又在院中练轻功。
在湘阳王府安全,没有啥事,她都懒得出去。
轻功练烦了,她换掷匕首。
可是,她只有一把匕首,太少了,每次掷到把子上,就得去拔出来。
来来回回地走,实在是麻烦。
宋安安坚持了半个时辰,便去找方管家,想拿一些匕首来。
这种东西,府里是有存货的。
呆在沁兰苑,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似的,宋安安走了出来,才知道今日的湘阳王府很是热闹——两顶轿子抬到府上,从中走出两个模样清丽的美女,说是湘阳王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