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贼是谁,宋安安又想骂作者了。
细节呢?
这么重要的细节为何不多写几笔呢?
难道炮灰女就这么不值得她动笔墨吗?
哎!算了,还是别骂,会遭报应的。
咔擦一声,箱子的锁打开。
一点声响弄出,那贼便心虚地回头看了床上一眼。
不见床上有何动静,贼人才又壮着胆子揭开箱盖。
箱子里有很多值钱的籍和字画,以及一尊原主成亲时从娘家带来的送子观音。
宋安安只把银票和银子藏到别处去,这些东西不好藏,就都还放在箱子里。
贼人在箱子里翻找,约莫是不识货,字画和籍都不拿,只专心地寻找另一个专门装田契和银子银票的小盒子。
贼人没有找到小盒子,最后从底下掏出那尊玉石雕刻的送子观音。
找不到小盒子,这送子观音也很值钱的。
宋安安看贼人沉迷在送子观音中,偷摸着出来,猛地一棍子打在那贼人的身上。
“砰”!
跟拍西瓜似的,响声相当清脆。
“啊——”贼人骤然挨打,强烈的疼痛致使她脱口大叫。
女的?
宋安安下手狠,这一闷棍下去,直接把那贼人打趴在箱子上。
夜里没看清,棍子大半截敲打在肩上,只打到一点脑袋,倒是没让那贼人当场晕倒。
宋安安打了人,立即大喊:“有贼,抓贼,抓贼啊!”
她跑过去把锁着的门打开,又喊:“爹、娘、二弟、三妹,抓贼,快来抓贼啊!”
眼角余光发现贼人有爬起来逃跑的趋势,她奔过去,又一棍子打上去。
“啊!”贼人又痛呼。
宋安安厌恶贼人,打了一棍,又接二连三地打上去。
贼人痛死了,伸手臂来搪,手臂都差点被打断。
无招架之力,她最后只能抱着脑袋喊:“嫂子,别,别打了……”
嫂子?
宋安安一怔,喊她嫂子,还是女的,这……难道是家里一向好吃懒做的孟梅吗?
原主温柔贤淑,容得下这个小姑子,她可容不下。
屋里没有掌灯,她假装没有听到,口中喊着抓贼,手上一刻不停地打。
过了盏茶时分,主屋的门打开,孟父和孟母就披着外裳出来了。
孟母远远地问:“哪里来的贼?”
她顺手抓起院子里的扫帚,快步跑过来。
孟洛舟也出来了,和孟母一样,他也拿着一把扫帚。
宋安安看见他们,抓紧殴打贼人,“我让你偷,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觊觎我的银子,敢偷我的银子,我打死你……”
“别打了,别打了……”孟梅痛得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偏偏孟母当先进门后,还用扫帚往她的身上招呼几下。
家里就靠宋安安的银子过活,倘若宋安安的银子被偷,那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的确,在中,原主的钱财被偷后,孟家的日子就大不如前了。
原主中了迷香,箱子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得一干二净的,连一点能够拿去当的物品都没有。
便是如此,原主才不得已靠她的双手去种地来养全家。
“娘,是我,是我……”孟梅抓住孟母的扫帚,哭着喊。
痛死她了,个个都下狠手啊!
孟父把蜡烛点,众人才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