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孟家当牛做马的,结果夫君却要娶别的女人为妻……”
“姑爷怎么能这样?”
“谁知道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既然让我不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
兰秀想了想,又有些半信半疑,“小姐,这事儿太过离奇了,你会不会是被人忽悠了?”
“以前我也觉得这世上没有那种离奇之事,但我现在信了。”
梳了头,宋安安站起身,拿帕子擦一把脸,便准备出门了。
兰秀抓住她,“小姐,兰秀不放心你,你让兰秀和你一起去吧?”
宋安安看了看屋里的行李,安抚道:“兰秀,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在客栈等着,我的行李都在房间里,你看好了,可别让人给偷了。”
兰秀摇头,“小姐……”
“咱们那么多行李,带着怎么爬山?太不现实了,你还是在客栈等着吧!”
兰秀没辙,只好按宋安安说的做。
宋安安出门去随便吃两个包子做早膳,便与魏轻辰等人出发了。
彼时,宋员外赶到孟家去,火冒八丈地质问孟父孟母。
自家姑娘被孟家欺负,他恨不得把孟父孟母大卸八块。
孟洛舟看事情无法收场,赶紧去房间里写一张封信,以宋安安的名义交给宋员外。
宋员外看见女儿留下的“信”,火气才慢慢地收敛下来。
不放心宋安安一个人去京城,宋员外当即回家,派人去追。
不曾想,管家的儿子赌博输了银子,被人威胁要砍胳膊。
在得知宋安安离开户林城的消息后,他便吃里扒外地把这消息透露给下山踩点的土匪知道,企图分到十分之一的赎金去还赌债。
于是乎,土匪追到十里坡看见客栈里的马车,猜到宋安安住在客栈里,便冲了进去。
……
当此时,宋安安领着魏轻辰三人刚好赶到银盘山的银盘洞前。
身怀内功“云雾”的缘故,宋安安这次上山如履平地一般,连一点气喘的迹象都没有。
洞里光线暗淡,宋安安点了火折子前进入洞内,走到那个空旷的洞宇前,迎面就见到一大堆从上面掉落的石头把洞里差不多填满的样子。
魏轻辰瞧了瞧那景象,看向宋安安,“这就是你说的有前辈高人的那个洞宇?”
宋安安惊讶地瞪着那些石头,“是呀!”
“那这是怎么回事?”
洞里填了石头,想爬过去都艰难,哪个高人会选择这种杂乱无章的地方藏身?
宋安安汗颜道:“不好意思啊!昨日那个前辈高人把他的毕生功力都输送到民妇的体内,民妇觉得新奇,离开的时候往洞里拍了几掌,没想到会……会有这样大的影响。”
说话间,还有石头从上方落下来,甚至于他们站的地方也岌岌可危。
归云抬头看了看,提醒道:“王爷,顶上的石乳似乎都不结实,咱们得赶紧出去。待在这里,恐会被石头砸到。”
徐林附和一句:“没有战死沙场,若是被石头砸死,那就丢脸了。”
“砰,砰”,好些石头相继掉下来。
给人的感觉,这山洞像是随时有塌方的危机。
宋安安看着洞里堆积的石头,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乖乖不得了,她的一点无意的举动竟然要弄塌一个山洞。
“走!”魏轻辰看她发呆,抓住她的手臂,迅速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