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安安与孟君成了亲,但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她也就没改口了。
孟母嗔怒道:“那你快起来找啊!安娘不见了,你居然还睡得着?”
兰秀道:“那夫人和老爷知道该去哪里找吗?”
她是宋安安的人,宋安安的行踪没有告诉孟父孟母,她也不会轻易透露出来。
孟母白她一眼,“我若是知道,还会来问你吗?”
左右不知道去哪里找,孟母回到屋里,又叽叽咕咕地咒骂孟梅。
害人精,若不是孟梅,宋安安岂会生气地离家出走?
二人累得厉害,一头倒到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不远处的厢房里,兰秀看天色一亮,便背上两个行李,偷偷摸摸地打开院门出去。
车夫守时,在她约定的街口等着她,她上了马车,立即催促车夫走人。
片刻后,魏轻辰的马车也是出发。
此次寒毒发作时遭刺客追杀,魏轻辰的身体不仅损伤了元气,还有外伤。
他目前没有精神骑马,归云昨日买了一辆颇大的马车,他便直接躺在里面。
由于马车和马匹够好,出了城不久,他的马车就追上了兰秀的马车。
官道上不好超车,骑马的归云和徐林只好慢下来,等走到比较宽的地方再伺机超车。
然则,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走到十里坡的客栈前,归云也没有寻到机会超过去。
所幸,前面的马车不再前行,而是驶进客栈的院里。
魏轻辰掀开小窗帘望一眼那个两层小楼的客栈,“咱们也去客栈歇歇吧!”
官道上多为不平坦之地,他躺在马车里面晃晃悠悠的,感觉都要吐了。
兰秀进了客栈,便迫不及待地向掌柜打听宋安安的住处。
魏轻辰进门听见她的描述,心下一动,那不是宋安安吗?
他留了一个心眼,兰秀上楼去敲天字三号的门时,他便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果不其然,开门的正是宋安安。
睡意正浓,宋安安披散着长发,不住地打哈欠。
真是踏破鞋底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咳!”他立在兰秀的后面提示性地咳嗽一声。
宋安安正沉浸在看到兰秀的喜悦中,听见声音抬眸一看,立马抽了一口凉气。
乖乖个神,魏轻辰怎么来了?
她漂亮的杏眼一瞪,反应过来后把兰秀往屋里一拉,便想把门关了。
魏轻辰脚下一动,大手抵在门上,“你见到本王,还想躲?”
宋安安关不上门,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抱歉,王爷,民妇没有看到您。”
魏轻辰:“……”
还能有这样的借口?
他冷笑,“这么说,你长的这两只大眼睛都是摆设吗?”
“不是,王爷,民妇是想着自己身份低微,不便与王爷套近乎。”
魏轻辰鼻中一哼,言归正传:“你叫宋安安?”
宋安安一愕,“王爷都去查过民妇的老底了?”
瞧见魏轻辰的眼神透着冷意,她立马规规矩矩地回答:“回湘阳王,民妇确实是叫宋安安。”
魏轻辰微微凝眉,“你知道本王的封号?”
宋安安点头,“那啥,昨日,您身边的那个侍卫喊过,民妇听到,便知道了。”
“你昨日去山上干什么?”魏轻辰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宋安安诚实地交代:“回湘阳王,民妇是去摘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