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一愣转头看了看刑姗姗,还是难得看到刑姗姗大小姐这么用力的喊加油啊。
栗梓不甘示弱:“顾我快喊。”
顾我立刻就颓废了:“有人喊了有人喊了。”
说完就继续玩游戏。
“来棒球场不看棒球比赛,不仅不尊重场上的运动员还多此一举,想玩手机就回家啊。”
顾我看着需要密码才能破译的保险箱,而密码在一个数组里,想着自己大概没有那个心情去玩这个游戏了。正好有人来给自己送乐趣怎么能放过呢:“怎么,刑大小姐去厕所难道只拉屎吗?如果你只想尿尿为了尊重厕所是不是一定要蹲到也上过大号?”
刑姗姗这种浸泡在人墨客诗之中的人怎么可能听过顾我这么粗鄙的打比方,顾我看着她涨红了脸,得意的挑眉。下一秒得意的脸色一沉,她看见朝着这里走过来穿着大红色衬衫的男生。
顾我转过头将帽子扯了扯下来,翻了一个白眼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栗梓因为顾我呛刑姗姗成功而感到高兴,然后又看到顾我一副恨不得立刻消失的样子:“怎么了?”
顾我使了一个眼色:“看到一个朝着我们走过来的骚包了吗?”
栗梓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色衣服的男生朝着她们方向招了招手:“谁啊?”
“刑姗姗的哥哥,一个变态。”
栗梓不敢相信:“变态?长得挺帅的啊。”
“相信我了解他之后你恨不得弄死他。”顾我叹息着又是一个被刑彦欺骗的少女。
“像朵玫瑰,给人感觉挺高贵的。”
顾我抽了抽嘴角:“那我真想当个园丁拿把园艺剪刀结果了他。”
顺着帽檐,顾我看到了在自己斜前方停下来的皮鞋,耳边是刑姗姗充满惊喜的话:“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棒球。看看我妹妹喜欢的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优秀。”
顾我恶心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都往栗梓那里倾斜着,就像是生怕沾到旁边的病毒一般。
“这是顾我嘛?”
顾我眉头一皱,往栗梓肩膀上一靠,用极其小声的话语在栗梓耳边嘀咕道:“告诉他我睡着了。”
“她她她她她…睡着了。”栗梓不觉得他有顾我说的那么让人反感,感觉和刑姗姗是两种人。
刑彦看着顾我淡淡一笑:“请问顾我身后的位置有人吗?”
顾我的白眼快翻过头顶了,很明显如果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坐在自己身后。顾我抬起头朝他笑了笑:“有人。”
说完就目视前方放空自己,她听到他来来回回喊了自己好几遍,栗梓耸了耸顾我。顾我也假装不知道,还是两眼目视前方。
“顾我你还是这么讨厌我吗?哎,我在中加毕业后最想念的除了我妹妹就是你了,你呢?心里只放着邬童吗?”他单膝跪地,挡住了顾我前方的视线。
顾我才注意到四周的人都看着自己,很明显看台上的好戏不必球场上的差:“我在听歌,你说什么?”
刑彦笑着拿起顾我裤子口袋里露出一半的耳机:“你的耳机在这里。”
顾我咋舌正想一巴掌把他糊在棒球场的草地上,让他抠都抠不下来。他表情立刻变的失落,浮夸的比焦耳的情报还有过之无不及:“你的心里就只有邬童,容不下我了吗?”
“呸——”顾我朝着他脸呸了一口,刑姗姗看到她这么失礼,激动的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顾我扯了一个笑容:“心脏这么小,我当然用来装恐怖片和钱。”
“你不用安慰我,输给邬童并不丢人。毕竟连杜棠也输了,我想杜棠应该比我更难过,你抛弃了他抛弃了我,你很优秀,所以的我竞争对手也是那么强劲那么多,可我对你的感情至死不渝。”
顾我看他戏真是越来越多了:“既然至死不渝那你快去死吧。”
栗梓越听刑彦的话越不对,明显是在拐弯抹角的说顾我脚踩两支船。想着这两兄妹到底是一个血统,难怪顾我讨厌他。
“我们学校天台挺高的,应该死的了,要我给你带路吗?”栗梓看着他还单膝跪地,明显是让周围的人也非议顾我:“不想去的话,就让开,不然你妹妹要说我们不尊重球场上的运动员了。”
顾我看着刑彦的脸白了红了绿了黑了,真是没有比这还开心的,凑到栗梓耳边:“要不要我借你园艺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