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享受着爱妻轻柔地抚摸,他笑着露出了两排白牙:“无妨,尉老黑也讨不了好。”
“朕的拳脚可不减当年。”
......
此时的吴国公府。
尉迟敬德真哼哼唧唧地趴在床榻上,一位面容颇具英气的妇女正替他上着药,小心翼翼地拿着棉布擦拭着那不成人样的屁股。
“嘶——你轻点,轻点!”
被碰及受伤处,尉迟恭宛若触电一般浑身抽搐起来,又被那妇女一巴掌扇在头上,随后又是唾了一口。
“叫什么叫,不就受点伤嘛。哼哼唧唧的,当时打仗时候都不见你这么疼。”
尉迟恭郁闷地说道:“这能一样吗,战场上顶多受点皮肉伤。俺睡一觉便好了,陛下招招都带有暗劲,全部透到俺老黑的筋骨去了,一碰就疼。”
那妇女柳眉倒竖,插着腰叱骂道:“陛下打人也不知道轻重,你们两人现在一个是陛下,一个是国公,哪能像以前那般动不动就厮打一番,说出去不丢了整个朝廷的面子?”
“那又何妨,陛下信任俺才和俺老黑过招。”尉迟恭摆了摆手,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俺老黑也照着陛下脸锤了好几拳,没个三五天的功夫消不了肿。”
妇女冷哼一声,朝着尉迟恭的背狠狠地拍了一下,留下了个鲜红的大手印。
“随你俩闹腾去。”
尉迟恭倒吸一声冷气:“你特娘的,能对俺老黑温柔点不?”
妇女眉头一挑,拉住了尉迟恭的耳朵狠狠一拧,恶狠狠地说道:“尉老黑,咱们结婚也有些年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苏娬是个什么性子,怎么滴?想找温柔的小妾,上教司坊找去,看老娘不剁了你
的腿。”
尉迟恭服强忍着疼痛,服软道:“不敢不敢,俺老黑就好你这一口.....”
“算你识相。”
苏娬松开了手,随后沉声对尉迟恭说道:“此去绵州路途遥远,就算是你也得多加小心。”
“放心吧,俺老黑砍了那么多脑袋,什么场面没见过。再说了那边也在右候卫的管辖之下。虽然陛下让俺老黑别暴露身份,真碰上劳什子情况,俺老黑还是能用虎符调动右候卫,什么事摆平不了?”
看着自己丈夫颇具信心的模样,苏娬也不好打击她。
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自己的丈夫这一去,不说凶多吉少,但可能会卷入一场不小的波澜之中。
陛下私生的大皇子,想一想就是件不小的麻烦事。
一但他又夺嫡之意,那自家不就卷入了皇子的储君之战吗......自古以来敢参与皇子继位的权臣,从未有过好下场。
苏娬欲言又止,但是看着尉迟恭一幅被打了还开心十足的模样,只好无奈地朝着他的脑袋敲了一下:“少喝点酒,去了绵州别以为我就管不了你了。”
他和陛下生死之交的感情,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会闯进去,怎么能听得进自己的劝告?
苏娬叹了口气,只希望陛下能念及往日的情分,别让他们太难过了。
“是是是,全听夫人的。”
尉迟恭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随后继续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
见此情景,苏娬翻了翻白眼便吹灭了烛灯,一把搂过尉迟恭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中闭上了眼睛,缓缓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忘忧酒馆内,
牧禅正独自一人沐浴在月光下,只身在万界图中翻看着一本籍。
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本上,刻着鎏金般的六个大字。
玻璃制造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