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正好今天换纱带的时间到了。”
只见牧禅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棉布,将其撕开成小段。
随后拆掉了赵庄身上的绷带,露出了那道宛若蜈蚣般狰狞的伤口,昨晚缝合之后今天已经开始结痂了。
牧禅小心拿来一团棉花,沾了沾高纯度的酒水,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其伤口擦拭了一下,重新用干净的棉布包好。
这操作看得孙思邈满腹的疑问,伤口还可以自己用棉线缝制吗?
为何只需用酒水擦拭伤口,而不用草药敷制?
更神奇的是那伤口居然一点溃烂的迹象都没有。
“你是怎么做到没有外邪入侵的?”
孙思邈看着牧禅忙活完,终于摁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外邪入侵?”牧禅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伤口感染。
“这个简单,只要事先用开水给棉布消毒即
可。”
“开水消毒?这是个什么道理。”
牧禅沉吟一声,缓缓说道:“其实外邪是一种小到我们用眼睛看不见的生物,只要事先用开水将其烫死,在包扎的过程中保持干净无菌的环境,那么伤口就不会发生外邪入侵了。”
“用高浓度的酒精也可。我这几天提纯出了浓度更高的英雄酒,只需一擦便能把这些外邪杀死。更换纱布的时候,我会事先在赵庄的伤口上擦拭一番,如此一来便能杜绝外邪感染的风险。”
孙思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牧禅小弟学通天人,老夫实在佩服。”
“老夫还有一事相求,这缝制伤口的手法可否教给老夫?”
孙思邈目光炯炯地看着牧禅,这缝合的手法实在神奇,完全跳脱出了当代医者的思维框架。
他们面对这种创伤,都是用止血的金疮药覆盖住伤口,然后包扎起来,时不时将溃烂的肉割去。
至于能否存活下来,就靠天命了,哪会像赵庄这般,现在就能下地活动了。
“可以,老先生有空来学便是,牧禅从不敝扫自珍。”
牧禅也有这打算,将现代医学的知识带一些到古代。
有孙思邈这位神医的推广,大唐的医疗条件会蓬勃发展吧。
这不但能降低战争的损耗,还能防止***的发生。
自己也能在没有医保的年代,过上安全的日子。
“多谢牧禅小弟,既然这位儿郎已无大碍,老夫就先走一步了。回去试一试这除外邪之法,这是老夫酿泡的药酒,不但能养精固肾,还能填补血气盈亏,牧禅小弟还请收下。”
孙思邈从自己的药香从拿出了一罐密封地严实的酒坛子,即使盖着泥封也能闻到它的药香。
一看就价格不菲!
“多谢孙先生。”
牧禅连忙将其收了下来,放在赵庄的床头打算一会用其配药给他喝。
待他将孙思邈送走后,门外传来了一阵马的啼鸣声。
牧禅往外一看,只见李伯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正从一匹俊马上下来。
“禅儿别来无恙啊,近来生意可好?”
李世民用力地拍了下牧禅的肩膀,疼得他一脸龇牙咧嘴。
“李伯,好久不见。托你的洪福,最近生意还算红.....额,凑合吧。”
牧禅无奈地揉了揉肩膀。
本想说红火,但是一想到洛阳那边生意黄了,镖局人手还未招齐,赵庄的伤势还未痊愈,铁匠铺暂时也闲置着。
一股悲凉的感觉便从心底升起。
做生意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