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嘻嘻地说道。
“好的父王,父王和皇弟早去早回。”
李承乾一幅乖巧的模样,等到二人的身影远去后,他的脸上换成了一幅狰狞的表情。
他不甘地捏紧了拳头,面容扭曲地撕烂了自己辛辛苦苦临摹出来的字帖。
凭什么,凭什么吴王能获得父王的宠爱。
我才是嫡长子,我才是母后亲生的太子啊。
他只是一个贱婢所生的杂种。
回到东宫之中,
一脸阴沉的李承乾正好碰上了拿着一只烧鸡,嘴角吃得流油的胞弟李泰。
“兄长,弟替你写的楷父王可满意?”
“差太远了,父王说还差个十年八年的火候。”
太子眉头紧皱,一幅不悦的
模样。
李泰腼腆地笑了笑,心里暗暗说道:废话,我随手写的字帖,能不差火候吗?
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不知道父王为什么那么宠爱李恪那厮。”
李泰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这草包兄长一幅吃了苍蝇的表情,原来是碰见李恪了。
嘿,正好你俩就去斗一斗吧,给我带点乐子瞧瞧。
李泰的眼珠子转了转,“大哥若是想打压李恪那厮,愚弟这里有个好办法。”
“说来听听。”太子眼睛一亮。
“李恪生母不过是个亡国奴婢,何德何能封贵妃呢?”
“是封不上,那又如何......?”
太子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自己胞弟鬼主意虽多,就是说话喜欢打哑谜,这一点他非常不喜。
李泰嘿嘿一笑:“如果隋朝旧部勾结突厥,企图对我大唐不利呢?”
李承乾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李泰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可是祸乱朝纲的事,一不小心他们都得拉去斩首的,皇子的身份都保不住。
“放心吧大哥,这个时候宫中没有任何耳目,不然我哪敢去御膳房偷鸡吃呢。”
李泰一脸嫌弃地拉开了太子的手,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一幅憨厚老实的模样。
“咱们又不是真的要那啥,只管往她身上泼脏水就是了。”
李泰悄悄地在太子耳边说道。
“往她身上泼脏水?
那也没有证据啊。”
太子有些犹豫。
“大哥,你是往她身上泼脏水,还要什么证据啊。有点捕风捉影的消息便成了,她越是辩解只能越证明自己的心虚。”
李泰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而且只要有个名头就行,您的几位太师哪一个不是看她不顺眼的?这可都是为了咱们母后好啊,你想父王最近去探望母后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万一哪天变了心,把那个婢女扶上了皇后的位置,那咱们两就成了后妈养的了。兄长你的储君位置说不定也换成了李恪那厮了。”
李泰一幅忿忿不平的样子。
听到储君易主,太子眼光一寒。
他冷冷地说道:“何人为天下储君,父皇心中自有定夺。父王正筹划北击突厥,忧心朝政,我们做儿臣的不能为他分压,起码也不能给他添麻烦,此时休要再提。”
眼见太子李承乾义正言辞地将自己的提议拒绝,一瘸一拐地朝着东宫走去。
李泰笑嘻嘻地啃了一口鸡腿,嚼着肉施礼致歉道:“是愚弟唐突了,兄长胸有宏图大志,哪会在意这点小过节。”
随后眼睛微眯,畜人无害的胖脸上流露出深沉的机心。
他深知这位兄长的性格,如果他对提议犹豫的话,反倒坏事。
前瞻后顾做不成决断,但只要疑心的种子攒得越久,他的从仇恨爆发得越狠。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