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这等小事都没有解决办法,也枉为我李世民的儿子!
李世民当即便有了决断,眼中光芒一闪大声说道:
“好,此事就交给玄龄去办,明日便出台禁酒令,朕与公卿皆不饮酒,直至我大唐铁骑凯旋归来!”
“陛下圣明!”
杜如晦等人朝着李世民拜伏道。
第二日,太极殿上。
盯着一对熊猫眼的房玄龄,将手中新撰写好的禁酒令相关事宜一一念了出来。
满朝武皆听得全神贯注,有的频频点头,一脸赞成。
有的则是咬牙切齿,很不得上去将房玄龄手中的禁酒令抢夺过来,撕成碎片丢到地上再踩几脚。
李世民看了看底下群臣的表情,大部分人虽然脸上不说。
但颇有些不情愿,特别是那程咬金为首的
一堆武将,简直快将我不干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带房玄龄一脸疲惫地全部念完后,李世民清了清嗓子,说道:
“诸位爱卿,皆知道朝廷与那突厥开战在即,此战事关陇西无数百姓的安危,爱卿们就忍一段时间。”
“工部尚,朕命你准备的物资如何了?”
李世民一双眼眸紧紧地锁定在了有些发福的段纶身上。
这厮,又在走神。
正在发愁该怎么偷偷囤点酒水的段纶一激灵,连忙上前说道:“陛下,兵器和其他的杂物已经准备完毕,甚至有余。那锁子甲也即将竣工,就是那军盐.....”
“军盐怎么了?”
李世民有些恼怒。
段纶眼见李世民脸色发沉,内心有些胆颤。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军盐的产量暂时提不上去,还请陛下多宽限些时日,并容老臣从盐商那多进一些粗盐。”
听闻此言,李世民直接捏碎了手中的瓷杯,吓得段纶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只见李世民缓缓地走到段纶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杀意。
“你要乌兹钢,朕给了。”
“你要银子,朕给了。”
“你说军盐必定能按期交付,朕信了。现在又说缺银子缺时间,你当这朝堂是儿戏吗!”
暴怒的李世民宛若一只猛虎朝段纶呵斥道,那久经沙场的血气让段纶脸色一阵苍白。
“陛下息怒,臣听闻今年几座盐矿都产出不佳,可见此事罪责不在段大人身上。”
一位容貌甚伟的裴寂淡淡地看了段纶一眼,上前挡在了李世民的面前,为其辩解道。
裴寂......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老臣,李世民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他位列一品官爵,大司空魏国公,不单是封赏的虚名官职。他还是实职左仆射,为朝中首相。
单论官位,满朝武百官没有一个比他高的。当然,身为天子的李世民自然是不会忌惮一个臣子。
只是这裴寂,是他父亲李渊留下来
的亲信老臣,实则是李渊在朝中的棋子。
李世民还不想与李渊彻底撕破脸面,毕竟时候未到。天灾频起的这几年,不少民间谣传皆是他得位不正。
他称帝后,奉李渊为太上皇。此时再弑父的话,无论道德还是大义,都立不住脚了。
战前动摇民心,实属不智。这口气,他咽下了。
“既然裴相出言,看来确实不是段爱卿的罪责。”
李世民沉声说道:“段爱卿,说罢。还需要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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