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言语,秉公执法的苏烈也得按程序来。
他规规矩矩地敲了敲门,“开门!京兆尹府办案。”
里头却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别敲了,我家大人过几天就去给京兆尹府送钱,还没轮到你们呢,急什么。”
这可将苏烈惹恼了。
“市井奴焉敢以腐鼠吓我!?”
只见苏烈抬脚一踹,那四十八码的大脚顿时把厚实的红木板门踹了个稀巴烂。
在屋内大堂打盹的小二,一
看门都被踹烂了,顿时一惊,随后立马说道:
“大胆,你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来人啊,来人。”
从屋子内跑出了十几个手持粪叉的家丁,将二人围了起来。
尖嘴猴腮的店小二一眼认出了站在苏烈旁边的牧禅,冷笑着抱着臂膀带人围了上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今天不收拾你一顿,爷爷我也没有脸面在长安混了。”
牧禅往苏烈旁边靠了靠,双手一直放在宽大的衣袖内,牢牢地握着一个带有引线的青竹筒。
“苏大哥,现在怎么办?”
苏烈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令人胆寒的气势让十几个家丁后退了小半步,随即嘲讽道:“土鸡瓦狗。”
随即高声一喊:“金吾卫的弟兄何在!”
顿时,街上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脚步声。
只见几十位深作铠甲,身配腰刀的金吾卫把屋内屋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大哥有何吩咐。”
只见这群金吾卫步伐整齐划一,声如洪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良军。
“玄甲御林军的令牌再此,这帮人涉及行贿,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收监调查。”
“诺。”
随着苏烈大手一挥,只见那十多个家丁还未反应过来何事,便被自带威压的金吾卫摁倒在地,全
数扣押。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店小二脸色一白,知道这次惹上硬茬了,连忙在地上磕头求饶。
苏烈径直到他面前,拽着衣领把这个小二揪了起来,丢到了牧禅的脚下,
“是不是这个人诬陷的你?”
牧禅眯着眼睛辨识了一会。
“不错,就是他。”
这尖嘴猴腮的模样也是独树一帜。
店小二原只是一个长安城内的泼皮流氓,干的都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勾当,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架势。
“两位爷,这都是那柳三元的主意,真的和小人没有半点关系啊。”
“他人在何处?”
“小人不知,柳三元将附近的店铺都收购了,现在可能正在某一处安置家当。”
苏烈沉吟一声,随后举起了腰间的玄元令牌。
“金吾卫,听我号令,叫上巡逻的官兵,把丰邑坊内的店铺挨个搜一遍。”
他顿了顿,随后说:“就说是铁甲御林军的号令。”
“诺。”
几个金吾卫夺门而出,到街上唤来了巡逻的官兵,随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始在丰邑坊内搜捕柳三元。、
“留几个人把这些家丁看住。”
“你,跟我们走。”
苏烈一把将店小二抓起,提在手中。
店小二哭丧着脸,完了,这下全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