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接着道:“丁立再怎么样也不能骗你啊!只是这剑是你们要找的,是我抓了司隶之后才知道的,而我妹妹得天马指路,早在和司隶见面之前就得了这剑了。”
张玉梅回头看着司隶叫道:“丁公子的话可是真的?”说完又严历的道:“你不许说假话,实话实说!”
司隶知道这个姑奶奶下手极狠,不敢说谎,点头道:“是的。”
张玉梅急忙叫道:“住手,快住手!”场中的椽哉和褚二姑打个了个平手,听到喊声同时勒马,丁立暗道:“给我测测这个椽哉的数值。”
“椽哉,不知姓名,植入名字沙秋葵,出处《小五义》,沙龙养女,武勇5分,统军0.1分,治国没分,智慧0.分,对张白骑忠诚度十,从五品武将。
这会沙秋葵大声吼道:“姐姐,不打了吗?”
张玉梅摆手道:“你先
回去!”沙秋葵老实听话,果真就带马回去了,张玉梅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公子,那柄剑对我们有大用,还请公子赐还。”
丁立哈哈一笑,道:“玉梅姑娘,我从司隶的嘴里,已经知道你们要用这柄剑做什么,但是请恕我不能交还。”
大计怒斥道:“大胆!你要不把剑交回来,我必先杀你!”
丁立根本就不理大计,而是向张玉梅道:“令尊升天之时,亲自点下了张飞燕做黑山军的首领,就算是你们拿一柄张大渠帅的剑回去,就可以推翻张大渠帅的命令吗?出这个计策的人,只怕是居心不良吧!”
张玉梅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大计,道:“公子此言何意?”
丁立沉声道:“这柄剑不能代表张渠帅的意思,所以张飞燕的盟主之位,是不能被捍动的,但是这柄剑必竟是张渠师留下来的,你们兄妹有了这柄剑,就可以和张飞燕分庭抗礼,自来天无二日,军无二将,到时候你们是听谁得好啊?时间一长,为了这话语权的原故,你们和张飞燕,必有一战,那个时候,黑山军自相残杀,矛与盾相触,总有一败,而赢得人就要面对朝庭卞庄刺虎的一剑了。”
张玉梅恍然大悟的道:“公子所言极是也!”
丁立心道:“这种破计有人出,那我这种鬼话自然就有信,碰上你这么个花痴可信度就更高了。”他鼓起余勇接着道:“据我所知,朝庭封了张飞燕为平难中郎将,封杨凤为黑山校尉,这都是有衔没地的虚职,不过就是想用个虚名缚住你们罢了,现在你们自己一乱,那朝庭又怎么可能放过你们呢。”
张玉梅不由得心悦诚服,道:“公子一语,玉梅才知道我们兄妹已经处于生死之间,还请公子为我们指点迷津。”
丁立心道:“我知道个屁,指点你什么好啊?”他想了一会,道:“依我之见,你们既然不想听从张飞燕的军令,那不如出兵进弘农,占据两崤山区,这样一来虽然北称张飞燕为主,但是却自成一休,何乐而不为啊。”丁立记得《三国志》有记,张白骑叛与弘农,被马腾剿灭与两崤之间,想来他们是要去哪里的,正好他先说了。
大计冷哼一声,道:“两崤之地离京辅相近,朝庭岂能容我们在那里藏身!”
丁立一笑道:“这就是你见识不广了,现在董卓乱朝,天下即将大乱,只要天下一乱
,朝庭还有能力顾得了你们吗?”
这一回连大计都思索起来,丁立又道:“我知道你们不信我,这样;我给你们留一手,若是明年五月之后,还没有乱象,你们只管拿着手到陈国长平去找我,要这花马剑,我若不给,天打雷劈。”他在现代发誓都和玩一样了,只是这会才一发完,就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想到自己能穿越到三国时代,还能拥有这么奇怪的召唤系统,没准真有什么神仙也说不定,不由得暗自祷告:“上天见示,明年就要讨董卓了,我没骗他们,自然他们也就不该来要剑,这个誓我就不用应了。”
张玉梅一合手道:“好,我就信公子了!”
丁立这会也没有地方去打笔墨,这个时候的笔墨比以后还要麻烦,谁也不会随意带在身边,他干脆用刀割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写完了之后心中暗骂:“他奶奶个的,电视里那些人说写就写,挤血和牛下奶那么容易,也不见多疼,老子这都要疼死了!”
张玉梅看到丁立手上的伤口不由心疼得珠泪涟涟,也不顾两军阵前了,下马撕了战裙就给丁立抱扎起来,然后抓了血,靠近丁立,轻声道:“妾知公子对妾的心意了,妾出身低下,不敢有与公子有合帐之礼,只吩能给公子为奴做婢,侍奉公子和日后的夫人,就是妾身的福份了!”说完扯了一段头发,身子向前,几希抵到了丁立的怀里,将他的金刀拔出一截,割了下去,塞到了丁立的怀里。
丁立没想张玉梅花痴得这么历害,不禁有点发傻,张玉梅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妾身等你!”然后飞奔回去,跃身上马,尖声叫道:“我们走!”
这支人马虽然说是三家,算上司隶是四家,但是都以张玉梅为首,这会听了她的话,一齐起兵,大计还想说什么,被沙秋葵赶着离开了。
目送黑山军离开,丁立长出一口气,叫道:“可算是走了。”
樊梨花笑嘻嘻的道:“这会却是公子的美男计把人给哄走的,当为公子记个首功才是。”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记得你家公子魅力无限,下回有这事还让我来。”
卫勇娥听了不满的冷哼一声,丁立哈哈一笑,叫道:“好了,我们重新造饭,吃完了也走了!”说完之后,贴近了卫勇娥好一番甜言蜜语把她给哄得重新开了笑颜,这才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