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
看着彻底死去的沃尔冈夫，罗莽回过头。
顿时声音像是直接跨越了数千公里，直接传导进入到了x教授的耳里。
查尔斯瞬间就明白了罗莽的意思，头上精神增幅圆环的灯光微微闪烁。
查尔斯只不过是轻皱眉头。
一刹那！
某处山体基地里的生息全部断绝，只听得无数噗通倒地的厚重声响，所有人都失去了生息。
而这样的一幕，同时也发生在米国、乃至世界的各处。
一处湾峡、一处军营、各个国家zf高官、黑帮不起眼的小弟
就像是来自梦魇的收割，这些人不过一瞬之间就全身瘫软，倒地不起。
待身边人走来时，其躯体依旧温热，就像是刚刚睡了过去。
杀人于无形，不染分毫血意。
这是直接源于精神层面的摧毁，在x教授面前，这些九头蛇成员无所遁形。
现如今以‘冯·斯特拉克家族’为首的九头蛇组织，随着沃尔冈夫的倒下，也开始遭到彻底毁灭。
这是九头蛇自成立以来的苦痛日。
砍下一个头，长出两个头的誓言，在如今全然无法生效。
无论是站在陆地上的、潜入海底的、亦或是在天空中的，在这一瞬全都化为了一具残留温热的尸体。
而此刻九头蛇地下基地内，早已经只剩下罗莽一人，显得静谧。
但是罗莽却没有直接利用空间宝石离开，而是转身来到那被蜂巢摧毁的计算机前。
看着仿佛已经失去了全部机能的计算机，罗莽却眼眸中红色光芒一闪而过。
随后而来的，便是那足以轻松划穿钢铁的热射线。
红色光束划过，计算机整个一分为二，中间暴露出来的部分弧星止不住的跳跃。
可就算是如此，计算机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见这样，罗莽反倒不急了，身体一阵微动，恢复到常态模样。
罗莽抬起手掌，指尖从计算机残破的屏幕上划过。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现在到底算是机器，还是人。”
罗莽轻声出口询问道，可是一直没有反应的计算机，导致罗莽像是自言自语的疯子。
可是罗莽竟然也不恼，而是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道。
“其实试验的方式也很简单，我只需要这样”
罗莽说着胸前心灵宝石微亮，在黑暗中很是显眼。
与此同时，刚才似乎已经被彻底破坏的计算机，竟然又重新亮起了微弱的绿色光芒。
而在这一刻，本来由葛洪计算机语言组成的绿色骷髅，竟然开始逐渐泛黄。
像是遭到了侵蚀一般，绿色骷髅的图案跳跃着、抽动着，不肯屈服。
“你你你你”
破损掉落在地面的计算喇叭中，竟然一字一顿的传导出来佐拉博士的声音。
可此刻佐拉博士话语间并不流畅，甚至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
罗莽低头观察代表着佐拉博士意识体的半骷髅头，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就在刚才，佐拉博士竟然叫他纽约之主的时候，其实罗莽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罗莽怀疑现在的佐拉博士，并不只是简单的意识体备份，更不只是一串数据。
而是一个拥有全部佐拉博士记忆的完全意识体。
拥有情绪和自主思考能力，而非一件没有人性的器物。
罗莽使用心灵宝石试探，直接作用于佐拉博士潜藏在计算机中的意识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