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是想说,当时朝堂权分两派,龚子宁和凌镇海水火不容。”
“据说,当时国师大人似乎把握了凌镇海什么要命的把柄,这才招了杀身之祸。”
秦冥冷眸一眯:“你的意思是说,凌镇海为了大权,设计陷害了国师?”
“而且,朕在他设计的一环,还是最要命的一环?”
南宫仆夜点了点头:“除了这个,老奴想不出其他。”
“因为从事件发生的所有巧合还有时间来看,简直就像被人精心安排好的一样。”
“事情发生不过一夜,已经传遍了整个朝堂,一发不可收拾。”
秦冥若有所思的蹙眉,最后反应了一下:“这件事情,你为什么没有一早告诉朕?”
南宫仆夜苦笑着,也不敢答话。
以前的陛下被凌贵妃灌了迷魂汤,他哪里敢提半个字。
现在的陛下雷厉风行,回归正途,要对凌家动手了,他就算搭上脑袋也要说啊。
秦冥沉思片刻,忽而抬头:“那么,你可知道,他究竟把握了凌镇海什么把柄?”
南宫仆夜摇了摇头:“老奴不知,但是作为龚家唯一的幸存者可能会知道。”
“你是说杨鸳儿?”秦冥追问。
南宫仆夜苦笑道:“现在她已经是您的杨婕妤了。”
“老奴自知此事疑点重重,恐杨婕妤遭到迫害,所以自作主张暗
自保护,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秦冥一听,直接拍案而起:“好!爱卿果然是真的肱骨之臣,若不是你暗地里保护,哪里还有这样关键的点可以破。”
“走!我们即刻就去冷宫。”
南宫仆夜听闻,连忙拽住秦冥,苦笑道:“陛下,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啊。”
秦冥身形顿住,这才反应过来。
害了别人一家,又坏了别人的身子,还想别人帮助自己,有点痴人说梦了。
南宫仆夜的话就像一盆冷水,让人透心凉啊。
可是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才可以。
“朕以前犯的错,朕必须要亲自弥补!”
他十分认真的看着南宫仆夜,随即起身就出了勤政殿。
南宫仆夜看着他伟岸的背影,忍不住心中感叹:陛下果然变得有担当多了。
秦冥带着拓海,准备了一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诚心满满的来到冷宫偏殿。
杂草丛生,阴气森森的殿宇,年久失修,墙体斑驳。
朱红色大门褪去了原本的颜色,那鎏金虎头门锁,夜幕下有些狰狞。
阴风阵阵,有些瘆人。
秦冥刚到这里,就打心里的心疼。
这个女人本就是这个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原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美好生活,在最好的年华里自由自在,偏偏天降大祸,毁了她一辈子。
秦
冥感叹,推开斑驳的大门。
然而,门内居然别有洞天。
井然有序的庭院,干净整洁。
两个侍女正在除草,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伟岸的身躯,不禁一颤,瞬间跪地:“拜见陛下。”
“杨婕妤呢?”秦冥问道。
一宫女连忙开口:“回陛下,婕妤正在里面浣衣。”
“放肆!你们居然胆敢让杨婕妤浣衣。”秦冥暴怒,条件反射的认为是两个奴才欺负婕妤。
宫女吓得抖如筛糠,小脸煞白。
届时。
一道纤瘦的身影从内殿走出。
“是我自己要做的,与她们无关。”
语气平淡,却如泉般清透。
秦冥闻身回头。
不禁有些呆住。
左不过二十五六岁,一袭雪白长裙下玉腿修长,皮肤白皙到几乎和白绸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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