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虎的老婆闻言,身子顿时无力,晕倒了过去。
李铁虎快步,冲了上去,扶住她,放倒在地,神情激动道:“这已是多付出来的第一百株,你们到底想要多少才肯救人,若是石斛这么容易采到,我早就付清给你们了。”
黄袍人嘴角冷笑道:“那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若是你今天带回来两株,不就完事了,一天一株,你自己看着办,拿不来东西,就看着你老婆慢慢疼死。”
李铁虎身体不断的抖动,显然被气得不轻,怒道:“你们还让不让人活,这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今天跟你们拼了,不活了。”说话便冲了上去,铁皮石斛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极为难采,一天一株,要求实在太高。
这就如同高利贷,利滚利,无天无日,根本没有到头之日。
黄袍人冷笑一声,并不惧怕道:“你是不是想看你老婆是怎么疼死的?”另一人,口中念起了咒语。
“啊!”一声惨叫传来,李铁虎的老婆顿时痛醒,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头上滚下。
李铁虎立马停下了脚步,无力地蹲在她的身边,泣道:“青玉都是我害了你,我就是一个混蛋。”他老婆谭青玉痛得只顾地满地打滚,哪里听得到他的只言半语。李铁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你们快住手,我同意你们的条件了,我明天就再去采石斛。”
黄袍人却依然不停,脸上露出一丝嘲笑的神情道:“这是对你们的惩罚,你想停就停吗?以后记住,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不要想反抗。”
“够了。”篮山怒道,如一声惊雷在两个黄袍人的耳边炸开,令两人愤怒不已。谭青玉已经痛得满地打滚,李铁虎满脸羞愧的哀求,他们却在笑,笑的那样的开心,把他们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笑的是那样的可恶。
“小畜生,我们的事情你也敢管,活的不耐烦了。”前面那个黄袍人怒道。
篮山愤怒不已,飞身便向黄袍人抓去,想把他抓在手中,好威胁他让那个念咒语的人停下来。黄袍人见篮山向他抓来,并不避让,反而露出阴冷的笑容。李铁虎大叫一声道:“环山兄弟小心。”飞身向黄袍人身上扑了过去。
接着,李铁虎向后一倒,紧接着就像他老婆一样,疼痛难忍,满地打滚了起来。
篮山见状,放开黄袍人,一把将李铁虎抱住道:“李哥,你怎么了?”
李铁虎痛到抽搐,白眼上翻,哪里还能回他的话。
黄袍人冷笑道:“自做自受,他已经被我种了蛊。”
篮山站起身子,双目冰凉似利剑,冷冷的道:“停下来,给他们除了这蛊。”
黄袍人道:“想让我们解也可以,从明日开始,每日给我们送两株石斛,否则,我就要了他们的性......”命字没有说出来,一只手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同时一股强大的真气向他的体内灌输。他就如同一个充了气的蛤蟆,浑身上身赤红无比,篮山再不住手,他就会爆裂开来。
“停不停手?”篮山冷冷地问道。
“停......停......手。”黄袍人的气息已经接不上来。
另一个黄袍人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一双眼愤怒地看着篮山,充满了毒怨。
“除了他们的蛊毒。”篮山道。
黄袍人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站在那里,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根本无动于衷。
被篮山扼的奄奄一息的黄袍人一字一字地道:“放开我,得罪我们神窟教的下场,你知道是什么吗?”
篮山道:“我正想知道。”左手伸出,点了他的穴道,一柄刀在手,在黄袍人的手腕处,划拉了一下,血涔涔渗出。篮山看了一眼,另外一个黄袍人道:“你若不能在他的血流干之前,除了他们身上的蛊毒,我就让你和他一样。”
黄袍人顿时表情痛苦,再也没有那种姿态,他恨恨地看了篮山一眼,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彻底的蔫啦道:“除蛊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他这样很快就会死的。”
篮山看了他一眼道:“你若不想让他死就快些动手。”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血,那人的脸色也开始有些发白。
另一个黄袍人彻底服软,哀求地道:“你快给他止血,我这就来帮他们除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