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房外,安福寿看到太子将陛下派去的人押了回来,瞬间冷汗直冒。
“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啊?还不快放开李统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一定会降罪的!”
他话声刚落,商皇便踱步而出,“什么事害怕朕知道?”
一见到商皇,李玉成便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陛下,为臣做主啊!太子殿下无事圣旨,让涅槃军打伤了臣……若不加以严惩,就是助长其的气焰!将来江山百姓遭殃啊!”
去你妈的!
老子就他妈的打个你,和父皇与江山百姓有何联系?
殷商眸子一沉,当即又抓住了他的衣襟,冲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狠狠的揍了几拳!
砰!砰!
一拳比一拳用力,李玉成的脸都被砸歪了!
“陛下,您都看到了!太子何其嚣张啊!”他眼底闪过一抹阴险,太子越嚣张,就越坐实了那些罪名。
商皇面色阴沉,“逆子!放肆!当着朕的面也敢行凶伤人?”
殷商巍然屹立,“父皇,儿臣是在帮您教训诬陷儿臣之人!”
商皇挑眉,“歪曲事实!”
“父皇,敢问您是要御林军去捉拿儿臣,还是去请儿臣入宫?”殷商问道。
“这有何异?”商皇眉毛一蹙。
“这二者的差距可大着呢!儿臣正为了上万流民的生计问题忙碌,李玉成带人前来,包围了太子楼,还要御林军捉拿儿臣,敢问父皇,这要京城百姓如何看待?上万流民如何看待?”
“儿臣的布局已经可以让上万流民自给自足,难道父皇您会亲手打破现有的宁静?”
殷商一字一句的道,顺便拍了个马屁,“父皇是明君,当然不会!分明是这个狗东西假传圣旨,蓄意挑衅!”
他说着,一脚踩在了李玉成的脑袋上,居高临下,“说!你此举,究竟为何?难道是不愿看到流民归心?天下太平?”
“你是否和匈奴暗通?企图为祸大商?”
什么罪名严重,殷商就给他扣上什么!
这就是得罪本太子的下场!
涅槃军整个呆住了,太子当着陛下的面打人也就算了,还给其安了这么多罪名,简直太勇猛了!
就连迟破空都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李玉成简直要哭了,他就是想找太子的麻烦,怎么一下子被扣上了这么多杀头的大罪?
他拼命的磕头,“陛下,冤枉啊!冤枉!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太子殿下胡言乱语,您可千万别信啊……”
商皇仔细的回忆着自己说过的话,“朕好像确实是说让你去把太子叫进宫,你怎么要捉拿太子了?”
“我……”李玉成一口怨气憋在了心里,陛下,你刚刚生气的时候语气可没有这么平淡!
安福寿忙道,“老奴也听到了,陛下确实只说了让李统领叫太子入宫!”
完了,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殷商唇角勾起,阴恻恻的盯着李玉成,“李统领伴驾多年,应当知道,假传圣旨,其罪当诛吧?”
李玉成的腿肚子都在发软,跪着爬到了商皇脚边,“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商皇一脚踢开了他,心道:滚滚滚,别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而后看向了殷商,“李统领可能是听错了,眼下匈奴依旧虎视眈眈,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就从轻处罚?”
“儿臣都听父皇的。”殷商玩够了,就将处置权推了出去。
商皇眸子一眯,“李玉成办事不力,险些挑起朕和太子的误会,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李玉成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这条命是保住了。
可今日所受之屈辱,他永世难忘!
——太子,我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