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你了,杀才!”
……
黄府。
此时,黄子澄正在家中大发雷霆!
他看着面前屁股开花的吴三千,气地牙都要咬碎了。
“朱寿那败家子,竟敢不卖制盐之法?还开口一百万两?!”
吴三千趴在地上,哭诉道:“是啊恩府,那败家子不是个人呐,他听说学生乃是您的门生,二话不说就揍了我一顿啊!”
“他……他还说……”
黄子澄心中气极,冷冷道:“他还说什么?!”
吴三千痛哭流涕,添油加醋地道:“他还说,恩府您就是一个屁,他骂您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呐!”
“混账!不识抬举!”
“气煞老夫!”
黄子澄气的大怒,把能看见
的花瓶桌椅,全给砸了个稀巴烂。
吴三千把这一幕看在眼中,不由心里窃喜,决定再添一把火,忙道:“恩府,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朱寿那败家子把学生打了,就是扫您的脸面啊!”
“难道,您就这么算了?”
“倘若不出了这口恶气,恩府您怕是无法在京师立足了呀!”
黄子澄点了点头,气极反笑道:“你说的对,本官绝不可轻饶了他!”
听了这话,吴三千心里激动不已。
看来,恩府这是打算要给自己出头了啊!
可这时,黄子澄脸上却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幽幽道:“不过,杀鸡何苦用牛刀?”
吴三千瞬间一懵!
他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忙是磕起了头。
“恩府,学生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您不能……”
话没说完,黄子澄已经走到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道:“放心,你的家人,本官替你照料好了。”
吴三千眼睛翻白,四肢不断挣扎却是无力,很快便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砰!
黄子澄面无表情,仿佛杀了一个人,就跟吃了顿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随手把尸体一丢,便对门外叫道:“来人,把他尸体收了,明日一早,带去应天府衙报官!”
“吴家人的封口费,也记得给足了!”
“是,老爷!”
几个下人闻声忙是迈步走入,把吴三千的尸首抬走了。
黄子澄仰天大笑。
朱寿啊朱寿!
这回,本官看你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