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家中这么娇滴滴的夫人不要,跑青楼押什么妓?
暴殄天物!
汝不睡,吾欲睡汝妻千百遍乎呀!
至于董夫人见相公跑了,也没脸再呆下去,忙不迭地告辞而去。
眼看她迈步要走,几个大臣顿时眼前一亮,几乎异口同声地道:“董夫人,在下送你!”
话音一落,几人大眼瞪小眼,心里破口大骂。
呸!
尔等堂堂饱读诗的正人君子,居然馋人家的身子?
下贱!
此时的徐增寿,则是走到了众人跟前,大笑道:“诸位,这春宫图的下册,过几日
便要刊印而出了!”
“到时候,咱一一送去你们的府上!”
众人忙是点头附和,大笑出声。
也就在这时,大学士刘三吾站起身来,把他拉到了一旁,笑眯眯地道:“增寿啊……”
徐增寿见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忍不住诧异地道:“呀,看不出来,刘大学士您一大把岁数了,还琢磨男女之事呢?”
“您还是省省吧,咱可不卖您春宫图啊!”
“万一您老人家夸扣一下子,死在了女子肚皮上,咱说不得要以命偿命,冤不冤呐?”
刘三吾面色一滞,瞬间黑如锅底。
他没好气地道:“混账,老夫要问你的不是这事!”
“那是啥事?”
“你跟朱寿那好孩子很熟?”
“没错,咱跟老朱,乃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徐增寿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忙是炫耀道:“刘大学士,咱这兄弟厉害着呢!”
“这春宫图和香皂,皆是出于他手!”
“可惜啊,咱若是早几年跟他拜了把子,该多好啊!”
刘三吾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问:“何出此言?”
徐增寿一脸激动的看着他,兴奋地道:“大学士您还不知道吧,老朱见过张三丰!”
“张老神仙,还传了他一固精锁元之法门呢!”
刘三吾瞬间脸色大变,肃然地问:“你没骗老夫?
”
徐增寿一本正经地道:“咱骗您老人家干嘛,若老朱没见过张老神仙,咱便遭受天打五雷轰!”
“刘大学士,您对咱有授业解惑之恩,咱这才肯跟你透个底,否则便是大哥揍死咱,也不说一个字。”
“这事,您老人家可莫要往外胡咧咧呀!”
刘三吾捋着须,笑呵呵地道:“放心,老夫岂是那等嘴碎之人?”
“呀,老夫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告辞了徐增寿,迈步走出魏国公府。
刚走出府门,他嗖的一下蹿上了马车,立马进宫面圣。
他火急火燎的迈步走入谨身殿,叩首于地,激动道:“臣刘三吾,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这一声大吼,声振屋瓦。
朱元璋吓了一大跳,黑着脸道:“你这老杀才,不是去徐家赴宴了?”
“要说道喜,也是管徐家那女娃道喜,跑来咱这干甚?”
“说不出个好歹来,别说咱治你冲驾之罪啊!”
说完,又优哉游哉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热茶。
也就在这时,刘三吾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道:“回陛下,皇长孙他遇见了张三丰,还得了一神术!”
噗!
朱元璋一口茶水全部喷洒而出,沾湿了御案上的一本本奏疏。
“快!”
“赶紧出宫,咱要去找大孙请教三丰真人的神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