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话还没说完只见朱慈烺直接挥手打断了他。
“孤都看见了。”
朱慈烺此时脸色阴沉,一看便知道他心中已然有些怒意。
“你派个人去告诉吴三桂,今日之事孤不想说什么,再有下次,你让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能扛几天。”
“末将这就派人前去传话!”
随后朱慈烺一拍马屁股,只见他胯下的战马直接蹿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朱慈烺到了城外大营门外。
朱慈烺一行人离大营还有二十步的时候,营外的守军便大声喊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敢大营!”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待门前的守军看清朱慈烺的面容后,吓
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小的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年岁!”
朱慈烺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些守军,便直接策马进入了大营之中。
一直到中军大帐外,朱慈烺这才下了马。
“末将周遇吉,参见太子殿下。”
“进去说。”
说完朱慈烺便径直进了大帐。
“忠勇侯,此番大战过后,接下来可有什么想法?”
朱慈烺刚坐下,便直接问着周遇吉。
“这个……”
自打朱慈烺进了军中,周遇吉便发现他的脸一直是冷着的,所以见朱慈烺问他的意见,周遇吉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孤问你话你没听见?”
“回殿下,依末将看来,此番大战福王水师损失约五万人,加上上次的五万人,福王水师可以说是损失殆尽,短时间内福王水上的威胁算是解除了,但……”
“你什么时候说话如此婆妈?”
朱慈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让周遇吉一时也摸不准朱慈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周遇吉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虽然我军大胜,但今日杭
州城中的混乱,也从侧面反映出我军在江南立足未稳,再一个闯贼尚且盘踞在京师,鞑子也是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末将不赞成对福王用兵。”
朱慈烺看着面前的周遇吉,眼神之中十分复杂。
但周遇吉说对了一样,那便是朱慈烺已经有了打算对福王用兵的想法。
“福王三番两次的挑衅孤和大明,本来大敌当前,孤可以暂时不予理睬,但是现如今鞑子已经参与进了福王和朝廷之间,你可知其中厉害?”
周遇吉领兵这么多年,就算和托什么都不说,也能猜出其中的一些事情。
“殿下,如今我大明刚刚南迁至此,说是贸然兴兵对敌,胜了还好,若是败了,只怕对我军影响极大,还是那句话,朝廷在江南立足未稳,贸然兴兵,末将还是不赞同的。”
周遇吉此话一出,朱慈烺看着他的眼神慢慢的有了一丝变化。
在朱慈烺面前,周遇吉从来还未说过如此坚定地话,就算以前有什么事情,周遇吉都是想办法极力的劝阻,还从没有这么直接的说他不赞成某件事。
“忠勇侯,若是我大明毫无反应,孤的面子往哪摆?大明朝的威严又置之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