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朱慈烺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做响,脸上满是寒意。
“孙女啊!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车队行至远处,可依旧听得见老妇的哀嚎。
这声音朱慈烺听在耳中,气的朱慈烺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哼!好威风的福王!
哼!好气派的福王!
你当真以为孤是纸糊的老虎?
经过这件小插曲后,车队很快就到了浙江总督府。
“殿下,总督府到了。”
黄德功替朱慈烺撩开门帘,朱慈烺便一脸寒意的下了车。
“过来,按孤说的去做……”
朱慈烺在黄德功耳边说完后,只见黄德功便带着几名禁卫离开了。
浙江省四品以上的官
员,此刻早早的等候在门外。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下请。”
朱由崧皮笑肉不笑的和朱慈烺客气道。
朱慈烺看了朱由崧和地上的官员,冷哼一声便走了进去。
见朱慈烺对自己如此态度,朱由崧冷眼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大堂内,朱慈烺坐在主位,朱由崧和武官员则站在他面前。
按理说,朱慈烺和这些当地官员客气过后,应该让这些人坐下,最后再以崇祯的名义宴请群臣。
但朱慈烺自从坐下后就一言不发。
不管这些官员们说什么他都只是冷眼看着。
一时间大堂上的气氛尴尬不已。
一众官员都不知道朱慈烺为何是这副模样。
“这……”
浙江总督何远芳看着朱由崧。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可是身体不舒服?若是不舒服,臣这就传大夫来给您看看。”
“大夫?浙江的大夫看得了疑难杂症,可看得了忠君之疾?”
朱由崧见朱慈烺话里有话,也拉下脸道:“殿下这是何意?莫不是嫌臣怠慢了不成!”
“哼?你若是怠慢孤那也就是罢了!”
就在大堂内气氛越来越僵的时候,黄德功回来了。
“殿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