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一升,两千五百两一坛,价钱不降反升?
就在掌柜的一度快要放弃的时候,叶贤补了一句:“我可以承诺你,三年内不涨价,无论你这白鹤楼需要多少货,我都能供上。”
刚才还哭丧着脸的掌柜,眼神闪过一道亮光:“也就是说,您手里不止这一坛酒?”
叶贤耸了耸肩:“这酒是我自己酿的,你说呢?”
嘶……
掌柜的倒抽一口凉气。
如此仙酿,若真是眼前这蓬头垢面的乞丐所酿,那么可以肯定,不出一个月,他就会成为青云县家喻户晓的酒商!
一年内名满大齐,也未必是难事!
一旦仙酿成为贡酒,叶小贤想不发迹都难。
想到这,掌柜心中的疑虑已经彻底打消,满口答应了叶贤的要价。
一升五百两,当做镇楼好酒,专门招待达官显贵,自然是名利双收的好买卖。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叶贤把两千五百两银票,递给哈哈,让他收好,然后冲掌柜的拱了拱手:“这坛酒你先卖着,若需要酒,只管去找叶东家即可。”
此言一出,掌柜的肃然起敬:“怎么,小贤先生,与叶东家有关系?”
“呵呵。”叶贤略有尴尬的耸了耸肩,“合作关系而已。”
离开白鹤楼,叶贤还不满足,准备多拉几个客户,又让哈哈带上一坛白酒,前往怡红楼。
这种酒色场所,对于好酒的消耗自然大,而且喝的不是酒,是身份地位,人情世故。
由于还没有黑天,不到怡红楼的营业时间。
此时一楼大厅里,只有几个龟公正在打扫卫生。
见蓬头垢面的叶贤走了进来,正要出言呵斥,见哈哈袖口露着半
张银票,龟公的表情顿时一百八十度转变。
“两位贵客,来的太早了,姑娘们操劳了一夜,还没缓过来,要不您二位先等等?”
这种地方,最是现实,有钱便是爷。
别说乞丐,就算是满身癞痢,只要能掏出银子,也有一堆姑娘往身上贴。
叶贤的前身,乃是怡红楼的常客,看着一个个小单间,颇有几分“亲切”感。
“你家老婆子呢?叫出来。”
十七八岁的龟公,一脸惊讶:“怎么,客人好这口?”
叶贤翻了翻白眼,对着龟公的屁股就是一脚:“甭废话,麻利儿的!”
“好嘞,您稍等。”
看在银票的面子上,龟公屁颠屁颠的跑了.
也就是一盏茶时间,年过五十,满脸褶皱,脸上涂着惨白惨白的脂粉,头上还别着一朵红花的老鸨子,出现在叶贤面前,本来满脸不悦,当发现哈哈袖口的银票,又马上欢笑起来。
“两位客人,贵足踏贱地,有何贵干?”
叶贤背着手,故作深沉道:“你这破窑子,差点意思。”
听到“窑子”二字,老鸨子脸色瞬间垮了下去:“这位小先生,说话忒无礼,什么窑子不窑子的?太难听了!我这怡红楼,乃是风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