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你真是太谦虚了!”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秦渊很不耐。
“既然如此,那俺就直说了!”程咬金砸吧砸吧着嘴:“贤侄啊,那酒还有吗?”
好家伙,昨天喝得都找不着北了,今天一大早还有脸跑上来门来找酒喝???
“没有。”秦渊回答得很干脆。
没有?不,不应该。程咬金不信。
这酒怎么可能就这么点。
程咬金赔着笑脸说道:“贤侄啊,你放心俺绝对不白喝你!”
“哦?”秦渊眉头一挑:“那你准备出多少钱买我这酒?”
程咬金一听有戏,顿时来了精神,笑容更盛:“一万贯一坛如何?”
“不卖。”秦渊很笃定地摇摇头。
总共就十坛,昨天就喝掉了九坛,剩下这坛哪能还让他喝了?
“二万如何?”
秦渊摇摇头。
程咬金踌躇了半晌,咬咬牙说道:“
十万贯!”
他虽然贵为国公,加上这些年南征北战,有些家底,但也经不住他这样造,万贯的酒,他虽然买去,那也只舍得逢年过节尝尝,大多时候还是喝在家酒师酿得。
这十万贯是极限了,家里要揭不开锅了……
秦渊有心逗逗他,挑眉说道:“十万贯应该够买一杯。”
“一杯?!”程咬金惊呆了。
程咬金回想着那醇烈的口感,喉咙那冒火的感觉,恨恨道:“十万贯一杯也不贵……”
“这美酒当得起这价……”
可他喝不起。
他一想起自己昨儿个囫囵吞枣,一股脑喝了黄金万两,就很是懊恼。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省着点喝……
这酒他可喝不起,真敢花十万贯喝一杯,回家就要被媳妇撕了。
忽的,计上心来。
程咬金咧着嘴说道:“贤侄啊,俺这出门急,没带这么多银钱,能不能先给俺整一杯,下回来补上!”
“不行啊。”秦渊摇摇头:“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贤侄你看啊,就凭俺和你爹的关系,那可是过命的,怎么可能赖账呢,你说是不是?”
秦渊拒绝,态度很坚决。
一招未果,程咬金又计上心来。
“贤侄啊,我家有几个酿酒的师傅,手艺也不错,要不咱两合伙开个酒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