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由他去。
秦渊很无奈,这可是50多度的白酒啊,跟那十几度的黄酒怎么比……
眼见李世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程咬金馋得厉害了。
房玄龄看着清澈的酒水也很诧异。
这酒不论色泽还是香味都堪称极品!
他一饮而尽赞叹道:“此酒堪称琼浆玉液!”
程咬金砸吧砸吧嘴,看着李世民和房玄龄喝了一杯又一杯,脸上很是无奈。
纵使身为混世魔王的他,也没有这样的脸面:刚开口嘲讽完人家的酒,就扭头去求人家给他点酒喝。
坐立不安的他,只好把自己的大屁股扭来扭去。
他那个悔啊。
他没事情这么多嘴多舌干啥子。
看李世民和房玄龄那潮红的脸色,那愉悦的神色,他肠子都悔青了。
秦渊若有若无地说了句:“唉?怎么有人五大三粗身材魁梧,那么大的体格,咋像个小姑娘似的,这么喜欢扭屁股呢?”
程咬金顿时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把整个脑袋埋到了衣服里,分外滑稽。
这一幕恰被刚进来的房遗爱和长孙皇后看见了。
先去长孙皇后和房遗爱带着字帖去门口找了下护卫,让他们将这字帖先送回去,重新裱糊。
那一身的灰和污渍,属实配不上
它们法界瑰宝的身份啊。
房遗爱和长孙皇后见到这一幕不由得也笑了,能让程咬金这个浑人吃瘪的可很少见。
这笑声更是扎耳,程咬金的头埋得更深了。
房遗爱闻着一屋子的酒香脱口而出:“好酒啊,快给我也来一杯!”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秦渊拒绝了,很干脆。
“明明你比我还小,你都喝了。”房遗爱争辩道。
“你不懂。”秦渊双目失神望着远方,缓缓说道:“我喝得不是酒,是寂寞。”
噗!
李世民和房玄龄,差点把嘴里的酒都吐出来。
长孙皇后也掩面笑着,这个秦渊,她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了。
房遗爱如鲠在喉,说不出话。
不喝就不喝。
他委屈巴巴地坐着,很是失落。
程咬金还像鸵鸟一样埋着头在自闭。
秦渊看着程咬金的举动笑个不停,说道:“酒就在这里放着,还能不让你喝不成?”
话音刚来,程咬金立马弹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下。
嘶!
程咬金双眼瞪得浑圆。
爽!
过瘾!
程咬金脸色顿时通红,张开着嘴大叫道:“好辣!”
“好酒!”
“这酒够味儿!”
“好他妈烈啊!”
这特么才是男人喝得酒,
之前喝的是些什么玩意啊!
芙蓉酒特么算个屁啊,居然也好意思叫琼浆玉液,根本跟这没法比啊。
房遗爱见程咬金喝的这么起劲,也想给自己倒酒,谁想程咬金一把夺过酒坛念叨道:“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你看,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你,你还是安心坐着吧。”
房遗爱只觉心头千疮百孔……
“贤侄啊,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言语间冒犯了贤侄。”
“还望贤侄大人有大量,别跟俺一般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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