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符鸢一步步逼近,身上的气势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神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采取行动的准备。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太卜司的符鸢突然回来了,他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突然出现的符鸢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事情?”
太卜司的符鸢说:“我还是想搞清楚你到底是谁。”
突然出现的符鸢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烦躁:“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就这么简单。”
太卜司的符鸢挠了挠头,表示仍然有些困惑:“我还是有些不懂。”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拉扯起来,争论着彼此的身份和目的。
三月七尴尬地看着两个符鸢吵架,小声地对其他几人说:“我们还是赶紧撤吧。”
星点点头,随后急忙离开,不想卷入两个符鸢之间的争执。
瓦尔特临走前看着吵架的两人,除了感觉头大外,也只有烦躁。他摇了摇头,对这场无意义的争吵感到无奈。
而这边的两个符鸢还在吵架,太卜司的符鸢坚持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突然出现的符鸢则坚持自已的说法,不愿再做更多的解释。
“你凭什么证明你就是我?”太卜司的符鸢质问道。
“我不需要证明,因为我就是你。”突然出现的符鸢回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太卜司的符鸢不满足于这样的答案,他继续追问:“那为啥咱俩性格不一样?”
突然出现的符鸢显得有些无奈,他耸了耸肩,回答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没有为什么。”
太卜司的符鸢显然不接受这样敷衍的解释,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怎么可能没有为什么?我们是同一个人,性格却完全不同,这不符合逻辑。”
突然出现的符鸢皱了皱眉,对于他的提问,只感到厌烦:“你完全不需要知道这个,你直接理解成咱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时间线就可以。虽然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你这样理解就可以了。”
太卜司的符鸢对这个解释仍然持怀疑态度:“不同的时间线?那你怎么证明这一点?”
“证明?”突然出现的符鸢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你爱信不信,而且我都说了,这根本不可能,只是让你这样理解。明明你也是我,为什么经历了一点事情就变成这般愚蠢的模样?”
两人的争执愈演愈烈,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太卜司的符鸢似乎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突然出现的符鸢则显得越来越不耐烦。
“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突然出现的符鸢摊了摊手,表示放弃解释。这个自已实在太犟了,怎么说都没用。
太卜司的符鸢则坚持道:“不是我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你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站不住脚?”突然出现的符鸢反问,“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叫站得住脚?”
太卜司的符鸢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至少,你应该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出现的符鸢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场争执不会有结果,于是他决定换个方式来结束对话:“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出现是为了处理一些不稳定的因素,不然我闲的没事干,出现做什么?找你玩你拍一我拍一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和自已吵架,绝对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情。明明都是一个人,就不能意见相同吗?”
太卜司的符鸢听后,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应该合作,而不是在这里争执。”
“你说的…好像不无道理。”突然出现的符鸢摸着下巴,觉得合作好像也不是什么坏处。
但随后就反应过来,嫌弃的说道:“我不需要你,我有我就足够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不稳定因素我早就除掉了,你别来烦我,我就已经是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