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这种蛊毒,须用蛊主的上身内衣煎煮熬汤,让患者喝下,方可以痊愈。”管阳说:“你的任务就是去将阮老头的内衣偷来煎汤,给太子服下就行了。”
“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直接向阮老头索取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除非给他偷,”监军乙皱着眉头,“对了,不然我们乘阮老头的衣服洗晒时给他偷过来不就行了。”
“哎,那样不行的,这内衣一定要有人身上的汗气。洗过后没有汗气就没有用啦。”管阳说,“所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做得严密,不能让阮老头知道,更不能让紫薇知道这件事情。”
“嗯,我知道。要是阮老头知道了不仅前功尽弃,弄不好我还被他蛊一下,那么我可是完蛋了。”监军乙说:“那我现在就去接近阮老头,争取在今天晚上将他的内衣给偷出来,马上现煮煎了药汤给太子吃,而后我们快速地离开。”
这时远远地监军甲在朝他们喊话了:
“管先生,管先生,阮老在叫你过去呢。”
管阳和监军乙上了石阶,阮老头已经在乐呵呵地招呼着:“管先生,还是莫要急啊,回到屋里歇息歇息吧。”
他们一起进屋,落座后,阮老头又端出了泡好的茶,这下管阳和监军乙一口也不敢喝,生怕茶里又有蛊毒,惟有监军甲不明就里,还是喝的挺高兴,连连说好茶。
“我这茶可是上等的普洱啊,经过充分的发酵,另外加上了金银花、车前、风车子等多种草药制作而成,喝了对人有很好的养生治病功效。哎,管先生你们两人怎么不喝啊?”阮老头一边为监军甲倒茶一边说。
管阳和监军乙看到监军甲喝的高兴,心里则直发毛,面对阮老头的问话竟然没有听清楚,只是一个嘴里“呃、呃”、另一个嘴里“好、好、好”地胡乱应着。
“呵呵,你们不喝,老朽我自己品尝咯。”阮老头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端起茶杯自顾自地一连喝下了两三杯。好像在告诉管阳二人,瞧,这是没有毒的茶啊。出于礼节,管阳象征性地端起茶杯,在唇边抿了一口。监军乙见了只好也依样端起茶杯送到自己的唇边碰了碰,同时心里想,你管先生不怕死,我也只好跟着你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晌午,紫薇和赵濬嘻嘻哈哈地从楼上下来。紫薇在众人的目光中,微微羞涩着,进到厨房做饭,太子也随后进入帮忙起来。厅堂里管阳心里焦急的快要冒火了,堂堂一个太子,竟然和一个农家女子一起下伙房,真是闻所未闻的丢脸事情。他起身想要进去,阮老头一把将他按住:
“管先生,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要管的那么多了。等会让紫薇给我们做吃的就是。”
管阳气的一屁股坐了回去,他抬头看看监军乙,只见他也一副干着急的样子。
“就是嘛,少爷他这回可是乐而忘返了。”监军甲哈哈笑着,“我们还是先回去向老爷禀报的好。”
“去去去,”管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怕回不去啊,少爷不回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回去干嘛?”
“哎,依老朽看,就是你们要走也要等到吃罢午饭再走不迟,不然空着肚子怎么上路?你说是不?”阮老头呵呵笑着。
“既然少爷不走,我们委实不能走的,”这时监军乙说话了:“我们一定要和少爷一起或留或走。阮老,那就只好麻烦你了,我们每天住在这里可是要吃掉你很多米粮的噢。”监军乙笑着对阮老头说。
“嗯,管家说的很对,看来我们只能待在这里陪少爷一起在这里住下了,其他别无他法。”管阳也随声附和着说。
阮老头微微一怔,似乎对管阳两人的转弯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每天增加四个人吃饭,不能不说是消耗米粮的最大杀手,自己家底本来就是微薄,可能不要十天半月就会消耗一空的,原本说些客套话留他们,现在他们真的要留下来可就麻烦了。不过阮老头很快就正过神来,他呵呵笑着说:
“呵呵,只要你们不嫌弃寒舍,尽管多住些时日就是。”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你们也要见好就收啊,不要一住就是一年半载,那可是不行的哦。
“好啊,我就佩服阮老这种爽快的性格,那我们干脆趁少爷高兴,一起留下来住些时日再回去,阮老啊,为了感谢你一家对我们的救助,我还要与你同吃同宿。”监军乙说的情真意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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