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满级龙神功,执掌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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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头小混混
“未必吧!”蓦地一声厉喝,寒光疾杀到陈庆的面前,慕容端阳铁青着脸,翻手又是一剑斜挑。
陈庆未免有些自悔多言,又暗恨江雪柔跟他拉东扯西拖延时间,可心里随即又生一条毒计,笑道:“端阳,你既如此不走运,我只好回去和人说你被这两个女人杀了。反正也没有人会追查。我自然好好给你立一座坟,写着‘爱妻慕容端阳之墓’下面还署南宫勤的名,可好?”
“放屁!”慕容端阳变挑为削,接着唰唰唰,上下左右连连出了四个杀招。
陈庆格、架、劈、挑,一一化解,还抽空说些闲话,扰乱慕容端阳的心志:“我一心爱慕你,求你嫁我,你却不肯,无奈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来,端阳啊,你这就从了我,不是很好么?”
慕容端阳气恼已极,一剑比一剑杀得狠,衣袂翻飞也都带着劲风。有道是“一人拼命,万人莫当”,她这样招招进手,胡劈乱砍,倒叫陈庆片刻之中占不得一点便宜。
陈庆即道:“端阳,你又是何苦?就算今日让你杀了我,难道南宫勤知你失贞,还会待你如从前么?”
这句话倒正是说中了慕容端阳的心病,一愣,手臂上即可被划开一道血口,长剑几乎脱手而飞。
江雪柔晓得陈庆的攻心奸计,喝道:“端阳,莫听他的!南宫少爷一向鄙视俗礼规矩,什么三贞九烈,他必不放在心上!”
慕容端阳听了,觉得果然有理,当即受了极大的鼓舞,又挥剑力战,而江雪柔也赤手空拳加入了战团。
陈庆见状冷笑:“合二人之力也休想胜得过我。两个愚蠢的女人,好好的给你们清福你们不要享,非要自投死路,怪不得我!”说话时,招式渐渐狠辣起来,身形也也越来越快,如风如火,似雷似电,二女心中不免骇异,知道他这时是要下杀手了。
然而,只听“呔”的一声喝,伍婉云厉声道:“合她二人之力不够,加上我呢?”她从远处听见响动而来,骤然见到陈庆死里复生心中好不惊讶,不过,看到姐妹遇险哪里还问这许多,就是僵尸厉鬼她也要斗上一斗。便劈手一掌,朝陈庆颈间切下。
陈庆此时显露真功夫,果然和南宫勋不相上下,且还仗着手中乃是削金断玉的宝剑,江雪柔和伍婉云几乎近不得他身,唯得慕容端阳尚可一拼,偏偏又受了伤,再缠斗片刻江雪柔和伍婉云也都见了血。三人这时更加难以取胜了,伍婉云伤得轻些,便呼道:“端阳,把剑给我!”
慕容端阳却是不肯,牙关紧咬,一剑一剑只是朝陈庆直刺。陈庆还狡猾万分,招式虚虚实实,似进似退,亦攻亦守。慕容端阳力气不济,不得恋战,只求速战速决,反而屡屡落入圈套。斗到后来,陈庆卖了个破绽,胸前露出老大空门,慕容端阳挺剑直刺,不料陈庆身子一仰,接着飞起一脚踢在剑身之上,慕容端阳手臂一痛,泪血剑即脱手飞去。
三女俱是一愕,陈庆哈哈大笑。可笑声未止,忽见一人踉跄着身形拔地纵起,虽然在空中遥遥欲坠,还是稳稳地把泪血剑握到了手中,挽了个剑花杀了过来——正是重伤的南宫勤。
陈庆见他浑身浴血,招式却依旧凌厉,晓得他是强弩之末,笑道:“南宫勋的两下子听说很是厉害,你是他一手**的小跟班,不知学会了他几成。”
“足够杀你。”南宫勤不和他废话,剑尖朝他咽喉直刺,但是临到还有半寸时忽而稍稍斜过,又照他肩头猛削。陈庆本来要侧身比开咽喉之患,不想却正好撞到了南宫勤的剑上来,一时鲜血长流。
他心里好不恼火,手肘一抬,猛向剑身上撞,而同时小臂抡起,断情剑直取南宫勤的前胸。
南宫勤踉跄地朝后退开一步,摇晃着几乎跌倒,可手上却把泪血剑平平地向断情剑上敲去。此打法之古怪,陈庆见所未见,听得“呛”地一响,自己的虎口被震的生疼。而南宫勤不待招式使老,举剑平刺,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剑柄上,直扑陈庆。
又是一个拼命的人!陈庆大呼倒霉,原地纵起丈许叫南宫勤扑了个空,接着一剑朝下刺向南宫勤的后心。
南宫勤毕竟吃亏在身负重伤,扑空之后根本就无法再闪避应对。眼见他就要血溅当场,慕容端阳轻喝一声冲了上去,用双手握住了断情剑。一柄惨白的长剑刹那变得通体赤红,不过只是一瞬,陈庆飞起一脚把慕容端阳踹开,她手一离剑,鲜血立刻滴尽,又发出白亮刺眼的光芒。
南宫勤却在这一瞬间有了生机,翻身举剑抵住了陈庆。
其时,断情剑的剑尖顶在泪血剑上,陈庆云力于臂把交点渐渐逼向了南宫勤一边。“死到临头了。死到临头了。”他说。
可是蓦地,他的剑尖一滑,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直朝南宫勤身侧扑倒。南宫勤就地一滚,泪血剑挥出斩在他的腰间。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呼,鲜血就狂喷出来:“你……你们……”他还挣扎着要还击。
慕容端阳厉喝了一声扑了过来,在他手腕上狠狠一踩,抢了断情剑刺进了他的心窝去。
陈庆的眼睛还瞪着,但是眼珠子已经不动了。
南宫勤用力过度,拄着泪血剑不住地喘息,血水、汗水,滴滴答答。江雪柔和伍婉云上来搀扶他,拿起泪血剑才发觉原来陈庆方才一剑刚好刺在泪血剑的泪痕之上,这道小小的凹槽导引着剑尖,使他着力不稳,才失手滑倒。想起那个泪血剑克制断情剑的传说,虽然不知道是否与此有关,众人心里都十分庆幸了。
慕容端阳还是不解气,把断情剑一下下狠狠地捅到陈庆的尸体上。
江雪柔知道个中原因,痛恨陈庆,也巴不得跟上去狠戳几剑,但又不想提及慕容端阳的伤心事,因打岔询问南宫勤的伤势。
南宫勤怔怔,把泪血剑往身边的烂泥里一插:“还是这两把剑,要死要活都是两把剑。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回西山,也不叫你们来寒山寺……”
多说无益,江雪柔和伍婉云都叹息。伍婉云就向江雪柔略略询问了陈庆的事,江雪柔自然把事关慕容端阳的略去不提。但是伍婉云心思何等细腻,立刻就猜出了大半,朝江雪柔努努嘴,示意她去看着慕容端阳。江雪柔却只能看着慕容端阳发疯,其他劝解的法子一个也想不出来。
这时候就听南宫勤道:“我未料到大哥和老爷子竟有这样的主意……他们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陈庆说的,是谎话吧?”
伍婉云正不知如何接茬,却听慕容端阳怪叫一声扑了过来:“你都听到了,都听到了是不是?你也希望他说的是谎话,可惜……可惜不是!”
三人都是一愣,江雪柔旋即明白她所指的是另外一件事,正想要拉住她好好劝慰,她却原地跳着指了南宫勤的鼻子道:“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再不会待我如从前?我已经不干净了!你说呀!”
南宫勤想要站起来抱住她,可是身上哪里还有一丝力气,牵动伤口吐出大口鲜血来:“端……端阳……”
慕容端阳跺着哭道:“你果然……你果然……平日里说什么鄙视俗礼,原来也不过是放屁!
南宫勤急得满头冷汗,可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要如何解释。
慕容端阳一把将泪血剑也拔了出来,道:“都是这两柄剑害的!你们还舍不得毁掉——我这就拿去毁掉!毁掉!”说罢,转身就走。
南宫勤疾呼道:“端阳……等等……你到哪里去?”慕容端阳只是不答。他急忙对江雪柔和伍婉云道:“两位姐姐快去看住她,不知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二女本来也是要追的,只担心地看了看他:“那你……”
南宫勤咬牙道:“我没事,死不了……两位姐姐一定要追上端阳,告诉他……无论……她怎样,我待她都如从前……永远……”
二女眼眶不由一湿。
南宫勤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回去寒山寺送死的……我就在这里歇歇,一会便来追你们……一起去把这剑销毁了……”
“这恐怕不妥吧?”伍婉云道,“万一令兄和令尊来到……”
“我自有办法。”南宫勤见慕容端阳的身影将要消失在树林里了,急催江、伍二人上路:“我和大哥出生入死,他多少还会听我一句话……你们快去吧!”
二女还是不放心,可这当儿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同他道了声“保重”,便一起追慕容端阳去。
那时天黑,但幸好还很晴朗,慕容端阳负了伤在林子里跌跌撞撞乱跑,没过得多久,便被江雪柔和伍婉云追上了。二女将她死拖活拽拉住了,才看见她脸上被树枝划伤,纵横交错全是血口子。
伍婉云抱住了她道:“端阳,是姐姐,你醒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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