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邓县尉,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王豪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脸着急的样子。
“怎么回事?赶紧说!咱俩这交情,你就不用遮遮掩掩了,有啥事我邓河必定会为你做主的!”
“哎,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王天宇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今天居然带着很多手下和一大批流民到我们家闹事,说是要我们借粮食给他,我们不借他就要硬抢了,你说这也太荒唐了吧?”
王豪说着不禁气愤填膺。
邓河一听算是明白了,原来王天宇不仅到他家去所谓的借粮,现在居然又到王豪家去借粮,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王豪,这个王天宇确实是太过分了,作为一县的县尉,这么胡作非为,我看必须得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对对对,邓县尉说的极是,这个王天宇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收敛的。”
见邓河对王天宇也是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心里有了对抗的底气。
“这样,光凭我邓河的力量确实
对这个王天宇无可奈何,现在我们联手铲除这个王天宇。”
邓河说着目露凶光,眉头紧皱。
“好,我听邓县尉的!我们家的百十号家丁愿听从邓县尉的差遣!这个王天宇,我们这次强强联手,一定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有了邓河的助力,王豪这个豪绅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好。我们现在就赶去你家!再晚了我怕这个王天宇已经把你们翻了个底儿朝天了!”
两人说罢,策马向王豪家奔去。
此刻的王天宇还正在和王豪的夫人斗智斗勇。王夫人虽然被外面黑压压一大片的流民吓得不轻,但是却仍然不愿意就这么白白的把粮仓的粮食给借出去,毕竟这大灾念头,粮食借出去很可能就是打水漂的下场。
所以,僵持半天,王夫人始终是不愿意打开粮仓借粮。
“我说王夫人,你作为当地大豪绅王豪的大夫人,自当是要替他分担一些事情的,如今我代表县府过来借粮,你现在却是推三阻四的,这可不像大豪绅的作风啊!”
王天宇对着王夫人顺道,眼睛却是不停的向王家粮仓看着。
“哎呀,王县尉啊,你我们那是什么大豪
绅啊。顶多不过就是比别人多收了几斤粮食而已,现在又遇到了灾年,我们家里的余量也不多了啊!不是我们不借,是我们真的无粮可借啊,要借给你们了我们王家这百十号人马上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王夫人苦穷的说道。
说了半天这王夫人竟是丝毫没有一点要借粮的意思,王天宇饶是脾气再好,不禁开始生气了。
“王夫人,如今国难当头,国民流离失所,你作为大富豪为富不仁,我今天就郑重的告诉你,你们家的所有财产和粮食我都查的一清二楚,其中有多少猫腻你们心里很清楚,如果你们不想坐大牢的话,就好好的听我的话!”
王天宇收回了刚才软磨硬泡的语气,而是换做了强势的话风。
王夫人一听,感觉到王天宇要来狠的了,心头不禁一阵阵的害怕起来,心里不住的嘀咕:“这个王豪啊王豪,跑哪里去了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家里的粮食就要被人瓜分了啊!”
一边嘀咕着,一边伸起脖子往门口看过去。
“哼,谁这么大胆子,想要来瓜分我们王家的粮食?光天化日之下这岂不是上门抢东西吗?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