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整在澡堂冲洗了起码半个小时,将迷彩服和鞋以及内裤扔了,奶奶个熊,内裤都磨破了。
回到宿室,那三个狗日的还有点良心和契约精神,把饭菜给我和老戴带回了宿室。
吃了饭后,躺在床上,任由他们几个用双氧水、碘伏帮我和老戴消毒。
双氧水一碰到破皮的地方,痛的我直接大叫了起来,就像用刀割一样!
“营长”说:别他妈的叫了,小心监察员那群走狗又听见了!
吓的我用力的咬住被子,默默的承受这个酸爽的感觉,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碘伏涂上去后才稍微好点,用红霉素软膏均匀的抹在皮肤破损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下午上课时间到了,我和老戴睡的跟死猪一样,“营长”他们把我们摇醒,喊我们去上课。
我说:动不了,你去帮我们请假,下午不去上课了。
我和老戴继续睡,直到被尿涨醒了才去上厕所,到厕所里,解小便都感觉火辣辣的。
解完小便后,老戴让我帮他放风,他在围墙那里去买烟。
厕所那里的围墙有一个洞,不知是被学生们撬开的还是被附近的村民撬开的。
只要在那里喊一声:“老板,买一块钱的黄果树”。只需片刻就会递进来四支“黄果树”。
当然也可以买其他的东西,比如“金塔”是一块钱两只,“盒饭”是四块钱一盒,还赠送有泡菜…………。
这种互相不见面的交易方式持续到我们毕业。童叟无欺,价格合理!
老戴接过四支“黄果树”后立即藏到衣袖里,见没有监察员发现后我们又大摇大摆的走回宿室。
将宿室门反锁后,老戴立即在密码箱里找出打火机,扔一支烟给我,他再自己点,猛吸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我没点,我好像从来没抽过烟。
“点上啊,可舒服了!”老戴催我。
我也想尝试一下,忐忑的点,吸了一口,差点没把我呛死,不停的咳嗽!
妈的,这玩意有啥好抽的,一下就把烟扔在地上。
“你作死啊,浪费口粮!”老戴心疼的冲我喊道。把烟捡起来轻轻的将点那点掐灭掉,把大半截烟放在床单下面。
“你没抽过烟?”老戴说。
“没有”我回答道。
“烟都没抽过?那肯定没碰过女娃儿了?”老戴嘲笑我。
“大哥,我还未成年!”我反驳道。
“切”!老戴不屑的冲我说了一个字。
我又拖着疼痛的躯体睡着了。
宿室里的嘈杂声把我吵醒了,我揉着眼睛看向他们,原来晚自习都结束了,他们都帮我们带了饭菜回来了。
“营长”喊我吃饭,我翻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哪里都痛。根本不想动。
“你喂我!”我对他说!
“妈的,你不嫌弃老子的手打过飞机的话,我就喂你”
瞬间被恶心到!
算了,我自己起来吃。
艰难的吃过饭后,他们自觉的把我和老戴的饭桶拿去洗干净。
老单(shan四声)说:我去医务室帮你们买了“芬必得和阿莫西林胶囊”回来了,你们吃了明天就不痛了。
我和老戴将信将疑的接过药吞了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晨跑铃声响了我立即翻身下床,简直神了,除了肘关节和肘关节皮肤破损处有一点痛以外,全身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老戴也和我一样,我和他对了一眼,跑过去在老单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两个干嘛,我又不搞玻璃”老单厌恶的对我们说。
“谢谢你,老单,吃了你的药后今天全身都不痛了。另外搞玻璃是啥意思?”
“切,小意思,我家爸爸就是村医生,开卫生站的,这点小问题我肯定能解决啊,我爸爸忙不过来的时候,我还帮病人输液扎针的”老单一脸骄傲的对着我们说!
但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解释“搞玻璃”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