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满级龙神功,执掌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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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头小混混
“不行,皇上。”胡杨道,“他本身中了菩提露的毒,经脉倒转气血逆行,所以才不得不用仙人拉纤来救他。如今他余毒未清,又被穆雪松打成重伤,若是让他耗费心力去和菩提露抗衡,只怕他立刻筋脉尽断而死!”
“那就要让他继续如此下去?”崇化帝心痛。
“暂时只能如此。”胡杨道,“诚如万岁所言,外有蛮族,内有乱党,待这一切都平息之后,再让老朽设法彻底医治他。”
“穆雪松……”崇化帝沉吟,“这个麻烦是你惹出来的——你既然如此恨他,当初杀了他岂不一了百了?将他押在刑部,结果被他跑了出来。”
“的确是臣的不是。”胡杨道,“只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不,我和孤鹤山庄之间的恩怨,不是简简单单谁杀了谁就可以解决的。”
“你常说要大局为重。”崇化帝道,“为何这件事上又如此执着?差点儿就闹出大事来了!”
“是,老臣错了!”胡杨道,忽又一笑,“皇上责备老臣,但老臣斗胆——其实在有些事上,皇上不是也很执着吗?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来拜祭安郡王夫妇?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段时日,待天下大定?”
崇化帝叹了口气:“是,我是执着。一晃眼,已经快二十年了……不过儿时和五弟嬉闹的种种,朕都还历历在目。还有建渊十九年,第一次见到墨莲……朕忘不了!”
“皇上!”胡杨提醒,“不要忘记,安郡王妃是什么身份!”
“朕知道!”崇化帝道,“她是二哥的人!二哥何等狠毒!他先指望着用美人计挑拨我和五弟的关系,之后又逼墨莲陷害五弟!”
“所以安郡王落得如此下场,安郡王妃脱不了责任。”
“是。”崇化帝悲痛道,“墨莲脱不了责任。可是,那一天,当她从雅韵阁纵身一跃,她什么债都还清了。什么罪都赎净了!朕有时甚至想,如果朕和五弟易地而处,墨莲会不会为朕跳下雅韵阁?”
“皇上——”
“你不用笑话朕。”崇化帝道,“其实朕知道,根本没必要问这个问题。墨莲当初选择了五弟,而不是朕。在她的心中,孰轻孰重,早就明白。只有五弟,才是那个值得她以身相殉的人!”
“皇上,老臣觉得您错了!”胡杨淡淡,“墨莲姑娘岂不知当年太子让她做的是什么事吗?她嫁给谁,就意味着要去害谁!她若是当初选择了皇上而不是安郡王,那么被贬缅州又死于圈禁的,只怕就是皇上您了。墨莲姑娘,应是别有一番苦心——也不枉皇上记挂了她这么多年。”
“是……是么……”崇化帝喃喃,又笑了笑,道,“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朕坐上了王位,算是替他们二人报仇了。可是他们二人却永远要躺在荒山野岭。”
“这也可以从长计议。”胡杨道,“皇上坐稳江山,在这附近修一座寺庙,想怎么供奉都可以。”
“朕才不花冤枉钱去供养那些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崇化帝道,“这些寺庙,统统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你没有听说吗?太子之前到误缘庵大闹了一场,因为他发现太子妃早年在庵里寄住的时候一直和杜宇幽会。”
“有这种事?”胡杨讶异,“杜宇那样一个一本正经的人,还惹过这种风流债?”
“年轻人,谁没有惹过风流债呢?”崇化帝道,“就是你我也都有年轻的时候——且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了。眼下穆雪松这个大麻烦,你打算如何解决?你和他,究竟谁的武功更胜一筹?”
“方才在误缘庵里那一战,没有分出胜负来。”胡杨道,“若是较量大家都学过的招式,老朽自信,更胜一筹,但是先师十分偏心,应该有许多独门绝技只传授给穆雪松那老匹夫。究竟有多厉害,要交过手才知道了。”
“这不是你们江湖上比试武功高低。”崇化帝道,“此人原本和咱们没什么瓜葛,但是你硬给他安上一个乱党的罪名,把他牵扯了进来——他现在索性连东方白也救走了,只怕真的做起乱党来!七瓣梅花的那伙人,冥顽不灵,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朕不利,连太子妃都被他们利用……”
“是,老臣明白!”胡杨道,“不必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只要将他们铲除干净,永绝后患就行。”
崇化帝点头:“这些人和黄全不同,黄全是国之栋梁,他们却是乌合之众。像黄全这样的人,要收归己用。而东方白之流,什么七瓣梅花,你设法把他们找出来——不用逮捕,就地格杀!”
“是。”胡杨回答,“不过……太子妃真的卷入其中了吗?怎生处置才好?”
“这孩子,未免太过不识好歹!”崇化帝道,“太子对她如此迷恋,她却……留着她,只怕将来对太子不好。”
“明白了!”胡杨道,“皇上放心处理蛮族的战事,这些不知死活的七瓣梅花,就让老臣来清理干净。”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崇化帝拍了拍胡杨的肩,又道:“不过,当务之急,你一定要治好他!”
他,当然就是杜宇。那些话语,分明是一阵风,有温度,有方向,有气味,有来处也有去处,可是飘到他的身畔,就成了无依的柳絮,只有零星的几片粘在他的身上他的脑海里——
七瓣梅花……误缘庵……太子妃……
“误缘庵……”他忽然喃喃地开口,“我……我真的在那里见过太子妃吗?”
“小鬼,你醒着?”崇化帝凑近了他,“你说什么?”
“我……我到底是谁?”杜宇直愣愣地盯着车顶,仿佛想穿透那里看到天幕,再撕裂天幕,看清背后的真相,“我……我不认识太子妃……纪轻虹?我不认识她……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和她在误缘庵见面?连她也说我去找她……”
“小鬼?小鬼?”崇化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道他是在呻吟,“痛得很紧要么?胡太医,快看看他怎么了!”
胡杨自然赶紧上来把脉。可是杜宇那空洞的目光忽然一凝,停在了崇化帝的身上:“皇上——我——我到底是谁?我真的去过误缘庵吗?太子妃说去年五月十二日夜里,我带着皇上去误缘庵见她——真的吗?”
“你……你说什么?”崇化帝瞪着他,又望了望胡杨,“去年五月十二日夜里,你带朕去了误缘庵?”
“她说,我带皇上去了误缘庵……情况危急,不能带她走……我要她等……皇上,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崇化帝和胡杨的面色都变得阴沉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而杜宇却是全无意识地追问:“我说过吗?皇上,我说过吗?”
“你没有说过。”胡杨终于回答他,同时用手挡住了他的双眼,“睡吧。”